的房间,有一点恍惚。
她不是去了洛府吗?怎么睡在王府,怎么回来的?难道,又断片了?
夏子梦惊坐起身,忽然模模糊糊记得什么,可是又很不真实像是在做梦。她梦到了慕容清风,在温柔地和她深吻……
“天啊,我肯定疯了,所以一大早起来就发春。”夏子梦突然红着脸,拼命拍打脸颊,禁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王妃?”秀秀听到动静走进来,看到夏子梦这犹如疯子的一幕,吓得急忙扑上去抓住夏子梦的手,“王妃这是怎么了?还没醒酒?”
醒酒?
对了,她想起来了。昨天,她去洛府,夜幕冉来了,接着慕容清风也来了,然后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再接着,慕容清风和夜幕冉不知道怎么,突然拼起酒来。
然后——
“我喝醉了?”夏子梦眨了眨眼。记忆里她是喝了点酒,但是那酒的味道不是淡淡的,咋会醉了呢?
“是呢。王爷送你回来,结果我煮好了醒酒汤,王妃却睡着了。”秀秀走到桌边把醒酒汤端来放到床头,“王妃,快趁热喝了,不然宿醉会头疼的厉害呢。”
头疼的厉害?
夏子梦揉了揉头,不觉得有啥宿醉的感觉。反而好像睡得很舒服,浑身充满了能量,就像是游戏里的人物又满血复活了一样。
“放着,我换了衣服就喝。”夏子梦可不想让秀秀担心。
“那我去准备洗脸水。”秀秀看夏子梦的确没事,这才宽着心去取热水。
夏子梦下床想去找更换的衣服,忽然发现身上的****松开了,白嫩的小兔子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我什么时候睡觉怎么不老实了?”夏子梦好奇地眨眨眼,边走边整理****,不经意间瞥了铜镜一眼。
这一看,她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直冲到铜镜前。
只见,铜镜中的自己,半露的肩膀还有锁骨上,全是暗红的吻痕。
“慕容清风!”恨恨地咬牙,夏子梦眼冒火光。
昨天他送她回来之后,竟然趁她睡着了偷香?她竟然天真的以为自己是做了梦,甚至还以为自己是对他不舍才会将他入梦。
穿好衣服,夏子梦连早饭也没吃就怒冲冲跑出去,直奔慕容清风的房间。
她本想和他大吵一顿,发泄连日来憋闷在心中的各种郁闷,结果却扑了个空。
她直接转身奔向书房,却又扑了个空。
“王妃这是要找王爷吗?”冷死人不要命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夏子梦回身看到又酷又冷的辛捷风。
他虽然一改往日的影卫形象,但是依旧偏爱黑色,一身乌黑的暗纹番西花刻丝长袍,腰间佩戴从不离身的宝剑。
再看他的手中,捧着厚厚的一摞账本,肩上还背着几个巨大的包裹。
这幅模样如果不是她认识他,肯定会将他看作是贼,还是那种大白天就出来盗窃的笨贼。
“当了管家果然不一样,看你忙的?丫鬟小厮呢,怎么不喊一个帮你?”夏子梦唏嘘不已,辛捷风拿着的这些东西,少说也有百八十斤的吧。
那厚厚的账簿,最少有**十本,就快要看不到辛捷风的脸。
那两个包袱,沉甸甸的拼命回应地心引力,直往下坠。
“这点东西我一个人解决不了,不是要被某人笑话说我不是男人了!”辛捷风勾了勾嘴角,因为恼火慕容清风,目光更加清冷起来。
某人,不就是慕容清风嘛。
以前王府里有席沐云这货在,还能搞搞怪,王府也好玩点,没那么闷。
可是席沐云走了换成了辛捷风做管家,加上慕容清风这座大冰山,两个冰山在一起,还不把整个王府都冰冻了?
夏子梦只是想想就觉得浑身直冒冷气:“别多想了,会笑话人的是席沐云,慕容清风只会冷冷地无视人。”
这话,听起来怎么不那么对味?
辛捷风半眯起眼睛,看着夏子梦,忽然想到席沐云临走前和自己说过的话——必要的时候,帮慕容清风一把。
眼下就是必要的时候吧。可是,帮不帮呢?
辛捷风眼前忽然闪过秀秀呆萌可爱的模样,目光不自知地柔和了一些:“王妃是没看到,王爷远比席沐云嘴贱着呢。”
“怎么会?”夏子梦吃惊不小。
“王妃怎么认为不会?是听别人说的,还是凭着自己的认为揣测的?亲眼看到都未必是真的,更何况还是自己胡思乱想的结果了?”辛捷风勾了勾唇角,“误会和偏见,有时候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