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这经年可是心烦的历害。
她的丈夫——也就是这北王朝的皇上因为失眠而气色格外的不怎么好,她便想起来了这住在一个偏远清净的宫殿里的花凉城和风兰卿了。
结果……
这自然是治好了。
可是却也是整日里昏睡的很可以了好嘛?
这整天里什么事情也不做了,就知道去睡觉了,然后……
经年有几分深深的无奈。
她素手抚上额头,还是看着床上正沉沉大睡的沈罗鬼,一个跺脚转身就去寻了花凉城和风兰卿来。
彼时二人正在下棋。
下着下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下到了上下位置的这个猥琐至极的话题上,二人刚刚做了一番减肥运动就听到了外面宫人的询问声。
她和风兰卿面面相觑。
还是起身穿了衣服出门去。
花凉城诊治了一番,风轻云淡的把沈罗鬼放在枕头下的千层雪给抽了出来,然后她伸开手把千层雪给捏碎了。这纯白色的花,挤出来的汁液却是黑色的,也是让经年好生不可置信。
“这就是这一朵花的原因。”花凉城云淡风轻的瞥了一眼经年,然后低声道,“好了。我估摸着啊,这沈罗鬼是觉得这梦里的刘肇的故事太过有趣了,所以无论怎样都不舍得出来了吧。放心吧,这花没了,他一会也自然回来了。”
花凉城打了个哈欠。
眸光微微流转,放在了经年这已经特别大的肚子上面,她轻轻的摸了摸经年的肚子,眉眼都晕染了这外面的柔和光色,“这孩子几个月了?”
提起孩子来,经年的脸上也是一片酡红,像是喝醉了酒一般:“七个多月了。”
真好。
花凉城低低一笑,然后又仔细的打量着经年的脸色,又不动声色的握住了她的手腕把了把脉,推断出这生育的时候收不了罪的。
这也好。
生孩子顺利的不行不行的。
若是所有女人生孩子都和她这般就好了。
“生了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好歹也是生了个孩子的人,自然是能给你出个招式和办法的。”
“好。”
这花问柳最近可算是忙的厉害。
他几天前给选在北王朝的花凉城飞鸽传书说了这史书上为啥没记载这风兰卿的事,但是这却久久等不到回信。
难道是鸽子被吃了?
还是九命它不作为?
九命确实不作为……这同花凉城一同出去的,结果却是不到几天就回来了,问它原因吧。它却是伸开爪子扒拉着写了一个字:
累。
花问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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