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变得格外的苍白。
他小嘴一撇,拳头紧握,却是一直咬紧了自己的下唇看他,看那样子都快哭了。
花问柳也没那么的劣性根。
便不过是上前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一声轻笑:“看,你还是离不开我吧?我不过是说了这一句话罢了,你居然都要哭了。”
风问月就也不答话了。
只是垂着头。
闷了许久。
花问柳看着他这个模样猜想着这风问月一定是因为缺乏关爱,所以才是这副模样的,并且这深宫后宫之中,又没有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人,这他整日里这般小的年纪里却是要对着这么多的奏折书籍,难免会觉得难过。
嗯,该给他找一个小伙伴的。
花问柳想起来自己那个从来都不让人声音的妹妹有是个小奴隶的,也不算小奴隶,应该算是她认下来的几个兄妹。那里有一个小七月,似乎今年不过是十五岁,也是一幅小孩子脾性,再加上她也没事可做,如果把她带到宫里,给这小屁孩带点不一样的色彩,估摸着也不错。
说做就做。
花问柳又拍了拍风问月的头,看他依旧还沉闷着头不说话,便又低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今天的话是我说的不对了,我现在给你好好的道个歉好了吧。你可千万别哭啊……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猜想着应该你会喜欢。”
风问月到底是小孩子脾性。
听到花问柳的声音就已经感到很委屈了,可是又听到他说了什么礼物便又眉眼间是难掩的笑意:“你说……给我的礼物?”
看把这孩子兴奋的。
连我都说出来了。
朕都忘记用了。
花问柳深深的感觉自己平日里太忙了,都忘记了怎样去关注爱护这么一个小皇帝了。
嗯,不过还好。
花问柳看到他眼底的欣喜和对礼物的期待便知道他这小屁孩已经不生气了,便也又走到了一边去坐下了,又去翻看自己面前东西了。他翻了一会,身边坐下了一个人。
趴在了他身边。
花问柳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还记不记得你三哥?”
风问月明显的在听到这个称呼之后一个怔愣,然后顿了许久才又点了点头。花问柳便又道:“他死了是不是?”
风问月点了点头:“葬在青故陵。”
花问柳托着腮思忖了片刻:“可是在我的记忆力,你三哥却是没死的。他啊,是跟着所有人玩了一个金蝉脱壳,现在他啊,是应该是跟着你封的那位护国夫人,说不定是在哪里游山玩水呢。”
风问月听得似懂非懂。
许久后才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样的话,就是最好了的。”
花问柳可不确定是不是这样的,只是自己想着应该是这样的,至于史书和其他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原因,他还没搞清楚。
花问柳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恨不得是一巴掌把面前的东西给全部扔了。
“这个没良心的花凉城不知道现在是在哪没心没肺的游山玩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