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问柳也的确没有再去取笑他的意思了,自己托着腮沉思了片刻依旧想不出来个所以然。这前朝后宫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虽是有名言说后宫不能参政,可是后宫一旦活的顺风顺水,那在前朝的母家就一定不会混的很差。
这是历代皇帝都能明白的道理。
所以也便有了这前朝后宫不能相见的道理。
但是这会才什么时候,就突然了来了一阵风……一阵足可以把整个后宫前朝都能刮起来的风。
花问柳突然抬起手来:“把那些小倌都带过来。”
公公愣了愣:“带到……这大殿上?”
小倌是这南王朝里地位最底下的人,甚至还不如妓女,更有人曾经说过这小倌不住房,有人进来藏房梁之类的话,也就是说他是不能到大雅之堂的,甚至连大户人家的房间里都不能进的,如果有人来的话,必须得藏起来,否则被别人看到了会没命的。
类似于奴隶。
这有什么公平可言。
可是这天地之间本来就是不公平的。
所以自然也是谁也不怨。
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坑。
“当然是带到这里面来了,如果觉得实在不合礼数的话就让他们在外面侯着吧。”
公公想了想,这的确是最好不过的办法了,便也只能点了点头:“是。”
片刻之后,这大殿之外就热闹了起来。
秋风扫落叶,正是深秋。
花问柳有些畏寒,便自己又拿了披风披上,他施施然的站起身,风问月终于在众多奏折里面抬起了头,肉肉的脸上却满是坚毅的神色:“师傅,朕就不用出去吗?”
“不用。”花问柳闲适淡淡,“这些东西我自己能做到,所以你不用同我一起出去了,另外那些人……”他想了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而冷冷的勾起了唇角一贯无悲无喜的眼睛里却是满满的嘲讽几欲要溢出来。
“这些人你更不用去看了,一个个的都是下贱之人。”
这的确不是他说话说的过于狠戾。
这南王朝一向是听不得也见不得任何的懦夫的,堂堂七尺男儿为何不去锻炼身体保卫疆土,却偏偏把一切都绕到了指尖柔,每天一门心思的想着去讨好女人?
女人在这里的地位本来就低。
而这些男人却还在自甘堕落,所以便也是连女人也不如了。
这倒是真不是花问柳的世俗和偏见。
而是所有人都这样想。
风问月黯然的垂下了头来,握住了朱笔的手缓缓握紧,最后又无力的松开,他的头垂的很低,声音也几乎是小的根本听不到了:“前几天有人递过来了一份有奏折。上面说君少,便有权倾朝野的情况,那少君,说好听便是君,说不好听,便是傀儡。师傅,你是真的把朕当做傀儡来养的吗?”
花问柳紧紧的皱起眉来。
身上的凌厉气息一下子就散发了出来,他疾步走到还在低着头的风问月面前,冷声道:“谁给你的奏折?既然是就好几天前就给了你的,那你为什么到今天才同我说?”
风问月的确年纪太小。
虚岁不过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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