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坑害的最严重的那一个。
风兰卿如今的情况生死未卜,就连她刚刚生下来的那小祸害也是……
也是如今的模样。
她却什么也做不得。
多么的可笑啊。
风兰卿察觉到了她眉眼间的嘲讽和无奈,便环着她的力道又深了几分,特别是那满目的柔情,几乎是要把她给融入眼中一般。
“别担心,有我在。”
之前她就总是想着会遇到这么一个人。
他不用位高权重。
也不用艳冠天下。
只要和他在一起笑比哭少,就值得。
只要能听到一声有我在,也就是值得。
如今她好容易的找到了,却又好像是一抹虹一道光,好像下一秒就会散了就会暗了。
秋分本就是好时节。
落叶千层,风吹纷乱,如花开得一地狼藉却又是遍生的凄凉。
如何都是难得握在手里。
这几天的天气都不怎么好,花凉城的身子倒是真真的养好了,不过这刚刚养好了就有的忙了。
先不说那个小祸害的满月宴。
花凉城一脸愁绪的站在房间里,看着那几十个宫人拿着各样各式的衣服首饰过来,皆不过是她看了一眼就没了下文。
风兰卿原本也指点一二,后来也便发觉出了什么不对来,茶盏在指尖掌心里就转着,在他手里留了一抹几乎抓不到的触感。
于是……
几天后。
经年正拿着弯刀在御花园里蹦蹦跳跳的和那侍卫对招,沈罗鬼便一身明媚黄衣坐在不远处的湖心亭里。偶尔遥遥的探了一眼便好笑的勾起了唇角。
先不说那侍卫本来就是打不过经年的,更何况如今这经年的身份和她的肚子,这侍卫即便打的过也不敢下手啊。
真是难为他了。
沈罗鬼把杯盏放下,一个挑眼就看到经年一把收了弯刀,恰时一枚银杏落叶辗转迎风而吹落在她的弯刀上,和着满园的春色都入了他的眼睛。
于是他的眼睛里就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了。
沈罗鬼对着经年招了招手:“行了,你都已经把我这宫中所有的侍卫都打过一遍了还觉得不死心?非要找一个比你厉害的人喂喂招才行??”
经年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
又看到自己那一招竟然逼得这侍卫都无法下手了,于是便也心里郁结不解,恨恨的走到了沈罗鬼面前一把把弯刀气哼哼的放在了桌子上。
“大人,其实就是你说了吧,所以那人才不敢和我全心全力的打的!”
沈罗鬼倒也不多解释。
“对啊,你既然都知道为何还要同他打?”
经年倒是一时的懵了:“你……”
沈罗鬼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都怀了孕的人了,怎么还是这副小孩子脾性,虽说你怀着孕运动一下是好的,但是你如此剧烈的运动……你是不怕以后会生出来一个野兽吗?”
经年气哼哼:“野兽那也是你的孩子!”
“好好好,还有你,成了野兽也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