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花府里的秘密也就是在这个祠堂?
花凉城微微蹙眉,也是艺高人胆大的直接推开了另一扇门走了进去。
饶是花凉城再镇定,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门里——却是另一个世界!
眼前全部都覆了雪,肆虐寒风,目所能见之处全部荒无人烟。厚厚的雪笼罩在天地苍茫之中,晶莹剔透仿若一块绝美的水晶,真真的是一色疏离。
这里似乎不在五行之中,没有春夏,不分秋冬,也没有人烟。稀薄的日光折射在雪上,印出银色的光芒,复而降下一片雪亮,好像盖住了这世上所有的角落。
寒风如刀,一刀一刀割在脸上。
花凉城却一脸懵逼。
她分明只是推开了一扇门,怎么眼前却好像是另一个空间?
花凉城回头去找那扇门,却发现四处苍茫,已经没有那扇门了。
好像那扇门只是负责把她带到这里来,责任完成了自然也就消失了。
花凉城打了个寒颤,忙紧了紧衣服。
蹲下身,抓了一把雪,冰寒刺骨,倒的确是真的雪。
如果是幻境的话这一切都可以解释,可这样真实的触感……
花凉城一懵,难不成自己又穿越了?
花凉城急忙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没变,的确还是推开门之前的衣服,可若不是她又穿越了,眼前的这一切要怎样解释?
这里像是一个完全密封起来的空间,无贪无嗔,无怨无恨。天地间只剩了薄雪擦过古木枯藤的声响,飒飒润华。不时有成群的血红的雪蝶飞过薄雪落在冰面小憩,离远了,只看的这天水一线处一丝殷红。
花凉城莫名的觉得这一切有点熟悉,好像自己之前来过这一样。
莫非是前世?
花凉城摇摇脑袋,也亏的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先进分子,居然也会相信这等怪力乱神的现象。
可眼前的这一切……
一只雪蝶飞过了枯枝流雪,停在了花凉城肩头。
花凉城微眯了眼眺望远方,目光流转处突然看到一个人——
寒风肆虐的拍打着一菱冰面,发出尖锐的声响回响在天地间,惊起了一地的雪蝶,雪蝶仓皇飞起,如同下了一场花雨。
美的像诗。如泼墨的画。
绣着闲雅玉兰的鞋子轻点冰面,旋即施施然离去,及地的玄衣拂过冰面,什么触感都没留下,只剩余一丝清冷的香气蜿蜒在冰面。
花凉城来到那棵枯树前。
冰面如镜,稀薄的日光反射过来的光线让陈屿可以清楚的看到冰墙里的世界。
里面,竟关押着一个人。
冰面当墙,四面成房,房间的四个角落里各伸出一条锁链,穿过那红衣人的手腕脚腕,将之高高挂起,悬在半空。手腕脚腕处的血似是结了痂,已经不再往外流,凝成了冰块,染的那红衣人的脚下和铁链都成了红色。
那人垂着头不知是男是女,是死是活。
这人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又是谁把他吊了起来?
花凉城正在沉思,蓦然间那红衣人突然抬起了头!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花凉城还是彻底懵了!
红衣人巴掌大的脸上染了污垢,额间朱砂痣了无生机,薄唇被血勾出了几分魅惑,桃花眼里却全都是暗红色的恨意!
那个人……分明就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