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也跟着冲了进去。
然而最后活着走出来的大帝,却只有平玉虚一人,而神殿也落入了平玉虚的手里。
神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人知晓,但是在平玉虚离开神殿之后,还有人不服,要与平玉虚作战,却被平玉虚好好地教育了一番,理解到了什么是差距。
有人说平玉虚的修为会高得那么离谱,是因为他得到了神殿的辅助,或者他在神殿中经历过了什么。
但是后土大帝却很肯定地做出了判断,平玉虚的修为的确就是那么高,如果他没有那么高的修为,当时他不可能在众多大帝交手的空隙之间冲入神殿。
这个判断,是所有修为深厚大帝所公认的结果,从那个时候起,平玉虚就成为了著名的大帝。
那之后,平玉虚又消失了一段时间,再被人发现的时候,便已经是油尽灯枯的时候。
他把神殿封入了紫琼山,之后便死去了。
平玉虚是确确实实死去了,他死的时候很多大帝都刻意过去确认了这个消息是否属实。
后土大帝也终于难得地动了一回,千里迢迢地赶到了紫琼山,确认了她所见到的就是平玉虚的尸体,平玉虚没有任何悬念地死透了,没有一丝一毫再重生的可能。
但是据后土大帝所说,平玉虚的死是元神彻底散尽导致的,肉身更只剩了一具臭皮囊,一点精气都不曾残留,甚至还不如凡人的尸骸,就像是被谁吸干了一样。
平玉虚死了,随之神殿的归属却成为了重中之重,很多人都想要抢走神殿,直到平玉虚所留的那道精神烙印显现,所有人才意识到神殿在极长的时间内不会更换主人。
这之后,神殿与三妙宫便淡出了大帝的视线,不再是那么重要的话题。
楚风听完林珝的陈述,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后土大帝能够在天庭成为天帝以下最高的领导,实力必然不凡,她甚至也没有自信能够战胜成帝不久的祖师,祖师到底惊才绝艳到了怎样一个地步?
“我觉得你的祖师身上有着不少的秘密。”林珝说道,“只可惜的是,他人都已经化为了劫灰,所有的秘密也都就此被永远埋葬了。”
楚风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声,并不多说,只是继续埋头跟着林珝赶路。
从废土的九幽深渊,到人间南方的紫琼山,楚风与林珝用了五天的时间。
五天的时间说起来并不算太长,但是对于九阶巅峰的林珝和等同于九阶中段的楚风来说,却是有些长了。
之所以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是因为林珝和楚风在其间还有意地曲折了几次,试图引开地府之人的视线——虽然他们并不知晓有没有地府的人注意着他们,但是谨慎一些却总是更好的。
当楚风与林珝赶到紫琼山以北百余里的一片密林的时候,天色已经几近黄昏,几点寒鸦,一抹夕阳,伴着昏黄光线下模糊的树影,构成了一副极其美丽的画卷。
而在画卷的中央,此刻却停留着几个青年男女,彼此之间不时地交谈几句。
而在密林的外围,则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些修士隐匿在黑暗之中,静静地观察着四周的动向,避免受到突然的袭击。
被众多青年围在当中的是一个白衣男子,男子的面色发白,却是一种有些病态的白皙,明显地缺少血色。
男子苦着脸,看着几人自言自语道:“真要开啊?”
男子左手边的一个黄衣男子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晓,只是……聚集了我们几个,又加上你,只怕林珝的确是要开冥土了。”
白衣男子撇了撇嘴,才一脸不甘愿地道:“我就是知道天庭不会开冥土才投效天庭的,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很毁信誉知不知道?”
远处正蹲在树下逗弄一只野兔的粉衣女子扭过头,笑眯眯地道:“难道你不是被地府的人追得急了才投效天庭的吗?”
白衣男子翻了翻白眼,很是气恼地说道:“乱说!我告你诽谤,毁我清名!”
一个躺在大树下,嘴里叼着根野草,不断打着呵欠的灰衣男人压了压斗笠,沉声说道:“你有什么清名?照顾你的几个小姑娘都被你烦得宁死不屈了,你还谈清名?”
白衣男人狠狠地瞪了瞪眼睛,那粉衣的女子,却已经咬着唇,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坠,很是好看。
“来了。”坐在没有说话的蓝衫青年抬起头,眯起了眼睛,看向北方。
北方有两束光迅速地靠近,而后落在了几个青年之间,那白衣男子看了看,而后很是震惊地道:“怎么是你!”
楚风无奈地笑了笑,道:“对啊,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