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有很多人取名字带风,但是风却只有一个。
五年前,世界上没有人知道谁是风;四年前,风这个名字,第一次从鬼界传出;三年前,风已经享有了相当的口碑;两年前,六界神秘人物排行,风力压游魂和傲师古,取下第一;时至今日,风之名,早已如雷贯耳。
有很多人得到过风的指点,但是这些人却始终守口如瓶,不肯泄露一星半点风的秘密——或者说,他们也不知道风有什么秘密,因为仔细去想,他们也只能回想起,风很平凡。
有人说,风是一个隐世多年的古老道统的传人,因为这个世界将要迎来大变化,所以才重新降临世界行走,寻找契机。
也有人说,风其实是某个时代的一位大帝,像其他那些已经显出端倪的大帝一样,在世间等待着某个机缘。
关于风的来历,世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但是有一个事实却很确定,那就是风能解决很多世人所不能解决的事情,方法未必称得上绝妙,甚至会让人觉得也不过如此,但是他的确能解决很多问题。
如果他真的是风,一个问题换一条人命,的确也不算亏。
灰衣人沉默了片刻,刚想说话,白衣人已经抢先一步道:“如果你真的是风先生,那么我把他们攥在手里,不断地用他们的生命威胁你,岂不是能得到更多的讯息?”
灰衣人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个白衣人,从一开始就不喜欢。
白衣人太狠戾,太贪婪,却又太怯懦。
灰衣人不喜欢这样的人,他更想念他那个被越界符不知道传送到了何处的老友,至少,和老友相处,不会有一种伴着一条蛇起舞的阴森之感。
楚风看着白衣人,忽然笑了起来,才道:“如果是那样,大不了鱼死网破。”
楚风这话说得很决绝,仿佛其他人的性命与他无关一般。但是他没有办法,如果被白衣人抓住这条软肋,所有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所有楚风必须装得自己很狠心,很不在乎其他人,让白衣人明白,用他们的性命威胁自己,其实毫无价值。
“是嘛?”白衣人双眼中寒光闪烁,忽地揽住腋下莺俪的腰肢,将莺俪搂入自己怀中,伸出右手用指背缓缓划过莺俪清秀的面庞,顺着莺俪凝脂般的肌肤缓缓下滑,划过脖颈,滑到莺俪胸前饱满的凸起,而后狠狠一握,莺俪猛地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直咬得下唇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白衣人松开手,狞笑两声,继续将右手下滑,滑过莺俪平坦的小腹,缓缓滑入了莺俪的裙间。
“够了!”一声怒吼让白衣人一愣,他看着额头青筋爆绽的灰衣人,才笑道,“你抱着的离澜离大族长不仅比这小妞漂亮,还身份高贵,只是老了点,不过配你刚刚好,你想玩,尽管玩便是了。”
“龌龊!”灰衣人怒不可遏,仿佛是扔出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将离澜顺手一放,紧靠在了离绾的身边,才冲着白衣人咬牙切齿地道,“老夫这辈子,干过最愚蠢的事情,就是和你这种渣滓为伍!”
白衣人冷笑两声,眉头一挑,才不无嘲讽地道:“杀人的时候,也没见你手软,不就玩个女人吗,反应这么剧烈……怎么,莫不成你的女儿也是被那群王八蛋玩……”
白衣人“玩”字刚刚出口,灰衣人再也按捺不住火气,直接一拳对着白衣人面门轰出,白衣人不曾设防,彼此又是贴身而立,待察觉到时想要动手已经晚了三分,只来得及外放真气卸去了几分力道,却还是被灰衣人直接一拳砸在脸上,顿时整个人便被轰飞而出,在空中不断翻滚,一连撞断了十几棵树,飞出了十多丈远,才堪堪落地。
灰衣人将顺手抢夺过来的莺俪顺手一扔,使得莺俪贴着离澜躺了下来,才血红着眼睛,看着白衣人道:“我警告你,你再乱说一句话,老夫今日,便要你生不如死!”
白衣人猛地窜起,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冷笑两声道:“老匹夫,你以为老子当真怕了你么!”说着,白衣人双眼中白光爆绽,两股剑芒在白光中迅凝结,锋芒直指灰衣人。
灰衣人面容狰狞,双拳紧紧一握,背部一阵骨骼错位的鸣响,两条长约六尺,由白骨构成的骨爪陡然弹出,面对向前,才杀意凛然地道:“要战便战!”
这突然起来的内讧让楚风、离绾、离澜等人都有些意外,他们都希望这两个人能打起来,打得两败俱伤,干脆同归于尽最好。
如果真要有个胜负,那自然也是灰衣人胜利,毕竟灰衣人虽然是敌人,但是看样子却并不是什么无耻之人,只是身在局中,身不由己罢了。
然而白衣人的表现却让人实在失望,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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