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拿的,他都这样了,自己更没必要找堵,“对对对,唐先生是我们的朋友,朋友之间,该当如此!”
唐易和武串子想的当然不一样,他听出点儿什么来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单连城看的另一个人的面子!那应该就是能做出这种黑漆古的、他说的那个“忘年之交”的面子!
莫非,这单连城和陈澄之相熟?想来也有可能,都是铜器高手,都隐于民间。
“好!却之不恭,这东西我要了!”唐易举杯,“那就喝个成交酒吧!”
此酒过后,三人都好似放松了很多。
唐易也不啰嗦,问询如何交易。单连城没客气,“我和武子一人一百万,那个小院也归我,武子你没意见吧?”
这个小院,是镇子边缘的农家院,值不了几个钱,武串子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因为这一百万,摆明了是单连城多给了,含着这个小院的钱了。
因为这件铜镜的本儿,那全凭单连城一张嘴,他要说成本就是一百万,那么只有一百万的利,对半分,武串子就只能分到五十万。
“没意见。单爷,我不早就说了么?那小院,就是我送您的,回头咱们就拿房本过户。”武串子说道。
饭后,三人去了银行,唐易拿着铜镜,把钱转了出来。之所以要到银行,是因为单连城要新开一个户头。
“到我那里喝口茶吧?”办理完毕,单连城笑着对唐易说道。
唐易点点头,“好啊!”
三人便又去了小院,单连城沏好了茶,就在院内方桌上摆好了。这里面,就属武串子喝得最多,他酒量大,倒没什么醉意,但是喝了几口茶,便起身跑厕所去了。
武串子一走,单连城突然压低声音问道,“你说的那个人?”
唐易看了看武串子,想了想,伸手蘸了茶水,在方桌上写了一个“澄”字。
写姓,容易出现误会,“陈”毕竟不算是一个少见姓氏,所以唐易才写了这个“澄”字。
单连城眉头动了下,伸手把桌面上的字抹掉了,“唐先生,待会儿抽空单独聊聊如何?”
“好。”
唐易本来这次过来,主要目的就是想和单连城聊聊,结果没想到居然多出了这么一个契机,更是没理由拒绝。
武串子回来,又喝了口茶,提出要请唐易去泡泡澡,唐易以过会儿就要走为由婉拒,又给单连城留了一张名片。
过不多会儿,唐易便提出告辞了,他开车来的,武串子也没多送。
唐易开车没有走远,停在了一处小路边。过了半个小时,电话响了,不消说,单连城打来的,这说明武串子已经走了。
唐易又开车回到了小院门口,接上了单连城,开车出了镇子,停在了一处洗车铺的不远处。
“单爷,莫非陈澄之老爷子和您是故交?”唐易递给单连城一支烟,“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
“不用。”单连城摆摆手,“不知道为什么,你虽然年轻,但是说的话我信。他不仅是我的故交,也是我的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