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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文佳怎么会怀疑?”芮荃说道,“这件事儿可谓神不知鬼不觉,事后唐易顶多也会觉得自己一时冲动。”
“这个不好说,文佳和唐易情同手足,对唐易又十分了解,他当时离开酒吧,又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或许会根据一些蛛丝马迹产生感觉,从而顺线追查。”
“查了就查了吧,唐易但凡有一丁点儿喜欢你女儿,文佳就不会乱来。”
“不是这么简单。”廖怀沙突然坐了起来,看了看芮荃,“沫儿和我应该不会有事,倒是你······”
“帮唐易促成了好事儿,唐易没说什么,难道文佳还会迁怒于我?”芮荃并未太当回事儿,否则也不会现在才把怀疑文佳追查的事儿告诉廖怀沙。”
廖怀沙越想越有点儿担心,“你太不了解文佳了,此人行事邪异,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倚重唐易。这件事儿,他没法针对沫儿和我,极有可能出手对付你。”
芮荃略略吃惊,“我倒是知道他有些名气,但是毕竟只是一个靠相术风水术吃饭的,难不成还能对我乱来?”
廖怀沙叹了一口气,“你接触的只是一些小圈子,不在大江湖上走动,哪里知道他的厉害?一般的玄门中人,确实不足为惧,但是这个文佳,是顶尖高手,已经到了役鬼请神的地步。而且,玄门中人最可怕的是出手于无形!”
看着廖怀沙的样子,芮荃也不由得担心起来,“那我该怎么办?”
“我看,你先找个地方,出去躲躲,避避风头吧。等沫儿和唐易真的好了,那时候就好办了,让沫儿给唐易说说,应该就没问题了。”廖怀沙叹道。
“你堂堂报雪堂的堂主,居然让我出去躲躲?”芮荃虽然担心,但是对廖怀沙的态度仍是有点儿不忿。
廖怀沙抓住了芮荃的手,“这不是比财力比势力比关系,可以对抗。关键是惹上了一个邪异莫测的主儿。我听说,东京史料馆曾经请动倭国顶级的杀手组织,结果两个一流杀手,在国外被文佳驱使阴鬼,玩得像猫抓耗子一样!”
“真的假的?”芮荃瞪大了眼睛,刚才廖怀沙说役鬼请神,她没太在意,这件具体的事儿一说,她真是被惊了一下子。
“我也不太信鬼神,或许有夸张吧。但是幻术和破坏意志力的术法总有吧?”廖怀沙道,“事不宜迟,你准备一下,最好明天就动身。你的酒吧,安排经理盯好就行了!”
既然廖怀沙都说成这样了,芮荃只得听了。而廖怀沙想完全促成唐易和廖沫儿,其实也没想来硬的,感情的事儿,还是用些软化的手段比较好,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太好的主意,廖沫儿又在治病期间,所以才来和芮荃商量。
结果,反倒听芮荃说起了领班的异常,廖怀沙本来心思都在廖沫儿身上,这一听才想到了危险。
不过他们当然想不到恰在此时居然生出变故,文佳现在没工夫对付芮荃,兄弟的事儿才是一等一的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