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拍了拍桌上的档案袋,“这是你弟弟在扶桑的犯罪证据。这种单据,法院只认原始凭证。所以,他现在没事了。不过,你这个弟弟,我劝你还是多多管教,太能惹事了!”
“这个不劳河野先生操心,我不会再让他在倭国呆了!”说着,司马六掏出了一个信封,又从袋子里的三个锦盒里拿出一个,“你的东西还给你,河野先生!”
河野治拿起信封,打开看了看,正是那封河野饭冢写给藤本雄的信。而那个锦盒里,正是司马六让唐易鉴定那个倭国铜香炉。
司马六打开档案袋,掏出几张单据,仔细看了看,而后直接打出打火机点着,扔进了矮桌上的水晶大烟灰缸,看着全部化为灰烬之后,“河野先生,咱们两清了!”
河野治笑了笑,“你忘了你拎来的东西了!你陪着唐易逛市场,说好了收到什么东西也要让我看看!”
司马六没说话,从袋子里拿出剩下的两个锦盒,放到了矮桌上,“抓紧点儿时间,河野先生,这也不是我的东西!”
河野治打开锦盒,将一对鹤鹿同春仰钟杯摆在了桌上,反复看了几遍之后,“唐易的眼力,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逛个早市,居然也能淘到嘉靖官窑!”
“其中一件,是我帮他淘的!”司马六冷冷说了一句。
“噢?看你的样子,本来接触唐易别有用心,结果还有点儿朋友的意思了?”河野治哈哈大笑。
“唐易这个人我接触时间不长,但是一身正气。自古邪不胜正,我劝你们最好及时收手,不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司马六应道。
“你不要忘了,他的手机,是你动的手脚,要是让他知道了,你也是‘邪’!”河野治摆摆手,“好了,司马先生,你可以带着东西走了!”
“后会无期!”司马六收好东西,走出了水云间包间。
“嘭!”门重重地关上了。
“脾气挺大啊!”另一名男子从客厅一侧的一个房间里开门走了出来。
河野平。
“兄长,为了给唐易做这个局,还把咱们的家书曝了光,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既然不能来硬的,来软的就得讲究技术含量。唐易虽然年轻,但是爱瞎琢磨,不来点儿真格的,他怎么会上当?”河野治拿起一支雪茄,“这个司马不是个小人,也是很重要的一点。”
“兄长,我们即便能监控唐易,恐怕也没什么用,最近,他都在忙着拓展业务而已!而且很多隐秘的事儿,他也不会通过手机。”
河野治摇摇头,“父亲的意思,只要能监控唐易的去向就可以了。一来,唐易看了这封家书,有可能会去查访孱陵大钥!二来,摸清唐易的动向,我们安排计划、开展业务就方便多了!”
“这紫铜密码盒,一直在长谷家族手里。连他们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们做了这么多事儿,别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河野平微微皱眉。
“这里面的东西,必定非同凡响!当年祖父差点儿就得手了,临终时曾经预言,此物一旦面世,必将引起巨大的震动!只是可惜,所有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的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