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拿到这么多东西,也不容易了!”河野太郎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次我带来的清酒味道有些特别,你们也尝尝。”
“好酒!”河野平端起酒杯,也抿了一口。放下酒杯之后,又轻声问道:“父亲此次前来,除了度假还有什么安排?”
“度假就是工作,工作就是度假。”河野太郎眼睛微眯,“我已经很多年没来华夏了,燕京的变化很大,古玩圈变化也很大。”
“变化再大,高手还是不多。父亲来了燕京,随便到古玩市场逛逛,就捡漏了一件定窑瓜棱罐,这个眼力,放眼华夏,恐怕少有人及。”河野治接口道。
“比市价略低而已,怎么能叫捡漏?你们说的那个叫唐易的华夏年轻人,他那才是捡漏。我有他的眼力高么?”河野太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先后看了看河野治和河野平。
兄弟俩一时语塞。
“汝窑莲花笔洗上花的功夫,雍正粉彩摇铃尊做的局,山州打下的基础,瓷都的大好局面,还有这次大西宝藏的探查,全被他一个人搅了局!?”
“就算他背后有华夏官方的支持,还有一个叫什么文佳的装神弄鬼的小子,你们俩就这么束手无策?”河野太郎的口气突然严厉起来。
“杀手?这么低级的手段也用得出来。这是古玩圈斗智,不是黑帮火拼!”
河野治和河野平听到这里,都已经站起身来,垂而立。
“坐下吧。在这里,不是在东京史料馆。我是你们的父亲,不是你们的上司!”河野太郎端起酒壶,给兄弟两人倒上了酒,两人先后用手扶住杯子,又相互看了一眼,便分别又坐下了。
“现在有什么想法?”河野太郎端起酒杯,端详着里面的清酒,放缓了语气问道。
“我觉得还是应该以稳妥为主,万国展览大典秋天就要举行,而现在华夏官方收紧,我们拿到的东西虽然不多,却也不算少了。我们没必要做再做无谓的争斗,免生意外。”河野治低声应道。
河野太郎看了看河野平,“你的兄长说了这么多话,用华夏的两个成语就可以概括:见好就收,偃旗息鼓。”
“父亲!”河野平接道,“其实我和兄长的想法差不多,只不过还有一件东西是可以争取的。”
“你说的是山州秦伯毓手里的那一枚国宝金匮直万?”河野太郎摇了摇头,“就算他现在肯出手,但是时机不好,必然会坐地起价,我们的要付出的代价太大!”
河野平和河野治又是相互看了一眼,都不再说话。
河野太郎再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个叫唐易的,真的没有办法争取过来?”
“没有。”兄弟俩这次出奇得一致。
“钱财,美色,权力,名气,等等,他真的什么都无动于衷?”河野太郎皱了皱眉,“一个人不能被利用,最大的可能就是筹码不够。他是一个可以利滚利的赌注,在他身上,我们可以不惜筹码!”
“或者,反过来想,他最大的弱点到底是什么?我们在抓住他弱点方面,也可以不惜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