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东西,像我这种不是很喜欢喝酒的人,还真是不怎么感冒。”唐易笑道。
“你说对了,鱼水星是个酒鬼,又精通古玩,这东西在他手里,那可是比任何宝贝都珍贵。他从燕京到津门的时候,出了点儿事儿。”
蒋英年把自己了解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鱼水星从燕京到津门,是要坐火车。当时燕京有仨车站,东车站,西车站,西直门车站。从燕京到津门,到奉天,都得在东车站坐车。东车站就在前门的东南角,直到今天也保留了一部分,不过叫铁路博物馆了。鱼水星和大太太,还有两个心腹仆人,要先去津门打前站,收拾好了,再把其他家眷接去。
这海川螺,鱼水星是不离身的。现在爱喝酒的人,经常自备一个小酒壶,鱼水星就带着这个,当然了,里面没装酒,不然没堵头,酒就漏了。他是装在挂在腰间的一个布袋里。
“那时候,东车站附近的小捋(扒手)不少,本来鱼水星也很警惕。结果就在要进站的时候,他太太突然肚子疼,原因就不知道了,总之鱼水星有点儿慌神儿,东西就是这时候被偷的。鱼水星腰间的布袋被割开,人家不仅取走了海川螺,还放了半拉砖头,手段是够高明的。”
“可能一开始那小捋把鱼水星腰间的布袋当成钱袋了,不过既然动手了,好歹里面是件东西,就给取走了。现东西没了之后,鱼水星暂时就没去津门,找了警察,找了几个贼头儿。
后来,也找出来是谁偷的了,但是这个人得手之后现是个海螺,没当什么好东西,又转悠到西车站,拿这个吸引一个小孩,偷了小孩他妈的荷包。“
问题是,这小孩一家三口坐火车走了!所以这海川螺也找不回来了!
为这事儿,鱼水星还大病了一场,后来也没办法了,仍是举家迁往津门。
“这东西,是我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在蜀都的一家古玩店现的,掌柜的根本没当回事儿。我带回燕京,好好研究了一番,才现这就是海川螺!又查了一些资料,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鱼水星出过这么一档子事儿。”
蒋英年说到这里,顿了顿,“这东西我一直摆在家里的博古架上,也没用过几次,现在是该挥下作用了,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嘛!”
听完这个小插曲,唐易心道,要是这东西拿出来,鱼泳应该是会换的,这事儿也算蒋英年又扶了自己一把,拉近自己和鱼泳的关系。
唐易嘿嘿笑道,“蒋主任您这运筹帷幄,我只能执行了,东西怎么给我?”
“我说这个,只是想让你先有个数,他们还不一定得手呢!得手之后再说。”
“嗯,这东西如果到手,陈老爷子怕是还得先拿来研究一阵儿。”唐易应道。
通电话的时候,唐易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挂了电话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居然已经是中午了。拿起手机,上面有一条鱼泳来的短信:“已同意见面,初定明天上午9点,知鱼堂二楼贵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