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都在,我这是不是也算走一遍?”唐易笑道。
“哈哈哈哈。”鱼泳跟着笑了起来,“别的我不知道,燕京谭家可不好走,谭纶谭羽兄弟走的是高层路线,大公子谭千尺也不屑于江湖上的事儿。”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然忙乎别的事儿,他们在玉器上的眼力怕也是荒了。不过有两个旁支上的人,一个是谭千尺的叔叔辈,正在我阁宝多谋事,还有一个在沪海,接下来我在沪海开分店,还要靠他主持。”唐易应道。
鱼泳脸色一滞,“你说的这谭千尺叔叔辈的人我不知道。但是沪海的那位,可是谭千常?听说他年纪轻轻的口气倒不小,和燕京谭家公然划清了界限。”
“没错,谭千常口气不小,是因为他眼力不弱。再者,这位谭千尺叔叔辈的人,虽然一直籍籍无名,可以是古玉鉴赏的大家。”唐易给两位各上了一支烟。
既然唐易说是古玉鉴赏的大家,鱼泳也不怀疑,他可是亲眼见到唐易捡漏永乐青花压手杯和剃头成窑天字罐。
眯着眼睛抽了一口烟,鱼泳若有所思。
“二位,实不相瞒,除了谭家的人,这火门长老6火圣的徒弟6知行和我也交情不浅,他正在瓷都建窑厂。木门长老金木林的后代,两位可能还不知道,正是金石溪先生,我阁宝多的店名是他题写的。还有,玄门护法姚广圣唯一的弟子,就是在燕京名气不小的文佳文大师。加上两位,这五位长老、一位护法的后人,算是全了!”
既然唐易要筹建五古封灯古玩研究会,少不了来找陈澄之和鱼泳,一个是金门长老的吴金彪的徒弟,一个是水门长老鱼水星的后人,既然今天有这个机会,他索性直接点了出来。
陈澄之掸了掸烟灰,看了一眼鱼泳。
“我和陈老爷子也是最近才联系上,主要是河野治到了津门想伸手,他到知鱼堂去过,也托人给我带话了,想见面聊聊。不过,我对倭国人,一向没什么好感。”鱼泳笑了笑,“我还听说,你接二连三折了他的面儿,现在都成了死敌了!”
陈澄之也笑了,“当年唐掌门就一改五古丰登的财路,切了东京史料馆,你莫不是想当一回小唐掌门?”
鱼泳突然一惊,“你莫不是?”
“这件事我也在查,不过,我是不是唐掌门的后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这个能力!两位说呢?”唐易举杯,先干为敬。
三个人把五古封灯的旧事絮叨了一遍,两人对这个研究会倒是不排斥,但也没说死,只说到时候再议。唐易主要就是先探探路,只要他们愿意在将来的五古封灯研究会挂个名,同时愿意对抗东京史料馆,那就够了。至于能否深入合作,现在来谈为时过早。
“月华隐雷镜的事儿,我跟鱼先生说了。”陈澄之随后便把这事儿提了出来。
“如果河野治真得到了这东西,绝不能让他带出津门,带回倭国!”鱼泳倒不含糊,直接表明了态度。
“我找人查了。”陈澄之接着说道,“河野治的确是到机场接了一个女人,从长安来的,而且这个女人就是他在燕京的助理。老板亲自去接自己的助理,有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