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全起见,中间人去晚了。 ? 而且这个墓好东西不多。好在这东西虽然价值最高,却也最不起眼,那几个土夫子不识货,算是搭着卖的。”
“他们这一行,靠的是经验,普遍读书太少。书中自有黄金屋,这绝不是一句空话。而且,这东西毫不起眼,一时半会儿根本看不出来其中的妙处。”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妙处?”
“今儿是华夏农历腊月初七,到了十五你自然就知道了。”河野治将头靠在了椅背上,“华夏古人的智慧,真是深不可测!”
风吕疏桐却好似又想起了什么,“这个中间人,我感觉有点儿狡狯,您为什么这么相信他?没有亲自看东西就让我给钱?”
“他虽然是华夏的老江湖,但是女儿已经在扶桑定居,他又得了绝症,还有顶多一年的活头儿。这样的人,最值得信任。第一,他不怕死,因为本来就要死了。第二,有牵挂,他自然想留给他女儿的钱越多越好,同时也不可能出卖我们,还是因为他女儿!”河野治笑道,“这笔买卖,那几个土夫子得了几个小钱儿而已,他拿的才是大头儿!”
风吕疏桐定了定神,“您的意思是说,即便这帮土夫子被警方抓了,我们也毫无破绽了?”
“这帮人根本没见过你,见的只是中间人。? 就算中间人进去了,就像我刚才说的,他也不会说是给我们了。最关键的是,这东西知道的人太少了,我想就算是华夏的专家,也不知道是什么!要不是家父有本华夏的孤本典籍,我也不会相信会有这样的东西!”
“这个中间人怎么会知道这样的东西?”
“他开始当然不知道。不过,这次他和我一起从扶桑来的津门,而后才去了长安,又到了地方和这帮土夫子接头。路上我告诉过他几样东西我们可以出大价钱,其中之一就是这个。没想到居然这么巧!”
“华夏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河野治逐渐兴奋起来,“我们的工夫主要费在故布迷局上了!只要东西到了津门,就算警方找上门来,我也可以说从扶桑带来放在身边赏玩的!”
“嗯!”风吕疏桐露出了笑意,“这一件的确是太不起眼了,而且我已经初步清理了,等彻底清理出来,估计就是那几个土夫子也认不出了!”
车子到了一处封闭式小区。河野治在这个小区一共两套房子,对门,一套是他的司机兼保镖住,一套是他自己住。¤ ?
风吕疏桐和河野治进了房间,司机则回对门休息去了。
风吕疏桐从旅行箱中取出饭盒,倒掉饭菜和石子,而后,河野治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特制的小电锯。
切了一圈之后,饭盒底部的一层铅板被拿掉,河野治竟然从里面取出了一面铜镜!
这铜镜,和海兽葡萄镜比起来,那真是寒碜多了,直径不过十二三厘米,表面上还有一些土层,不过,倒是没有见到绿锈。这还是在风吕疏桐初步清理过的情况下,不然简直就是一个只露出部分铜质的土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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