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替他还的钱?”
“是一个叫河野太郎的倭国人,这个人当时在揭州订制一批大型的翡翠摆件。你老爸多精明,当时一边提出要帮他还钱,一边暗中调查这事儿,但是辉叔除了在工作之余帮倭国人倒腾粤省的古玩,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郑家的事儿,所以也就没有插手。”
“这个河野太郎帮了辉叔之后,让他帮忙倒腾古玩,算是回报。但是一开始为什么要帮辉叔还钱呢?”
“这也巧了,有一天辉叔去市场送货,恰好碰上河野太郎也在市场看货,两人还聊了几句,河野太郎对辉叔在翡翠方面的功力很欣赏。”
“不会这样就帮他还债吧?”
“当然不会,这时候,追债的人突然出现,拿住了辉叔,要先剁掉他一只手。河野太郎却出头说,他要买玉器,见血不吉利,让这帮人换个地方。这帮人一看是个倭国人,当然不忿,争吵几句,居然想连河野太郎也打。辉叔这时候却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让他们砍手就是,别连累无关的人。”
“我明白了,河野太郎当时不知心里动了哪根弦,就此出面还钱了。”
“对。这个倭国人是个华夏通,后来辉叔一直秘密和他联系。清代粤省的广作大大有名,又靠着出海口,民间的古玩还真是不少,这些年辉叔帮这个河野太郎敛了不少好东西。我听说这几年,已经改由和河野太郎的儿子河野治联系了。”
“我明白了,多谢威老大,改天请你喝茶啊!”郑武挂了电话,看了看唐易,“真被你说中了,这个东京史料馆看来已经彻底把你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了!”
唐易思忖道,“我想,他们对付了两次文佳都失手了,肯定觉得文佳太难对付,这次搅和了他们汝窑莲花笔洗的事儿,他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燕京是华夏善之区,他们又被警方盯着,估计还不敢动手,没想到一路追查我的消息,结果我撞到揭州辉叔这条线上来了。”
文佳道,“这事儿比较棘手。”
唐易知道文佳出手狠辣,而且全无痕迹,立即道:“辉叔是郑家的人,不要乱动,郑武是我们的朋友!”
郑武狠狠抽了两口烟,“早死仔,哇扑令母!”(注:骂人的潮州话,不翻译了哈。)
唐易和文佳面面相觑。
“这事儿要是单纯对付你,我还能从中调解,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但是现在不同了!”郑武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居然助倭为虐,下黑手要对付我们自己华夏人!我不能放过这个汉奸!”
文佳此时却笑了,“这事儿警方已经知道了,我劝你还是小心点儿,别把自己搭进去。”
唐易也道,“我看,这事儿你还是和你老爸商量下。你也没必要因为我们得罪东京史料馆,我和文佳应付的来!”
郑武摆摆手,“我老爸我肯定是要说的。不过这已经不单纯是你们的事儿了!”
文佳嘿嘿笑道,“你的办法无非就那么几种,我看,还是不如我的稳妥。”
郑武看了一眼文佳,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