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些年是混江湖的,在粤省省会混饭吃,后来听说玩赌石欠了一大笔债。跑到缅甸躲债,后来不知怎么就去帮郑老三了,他在翡翠方面有些眼力,加上混过江湖,道上很多事儿办得不错,就慢慢成了郑老三的左膀右臂。这一晃都小二十年了。”王镇南道。
“好,我会注意他的。”唐易眼见王镇南似乎没把自己当外人,略略沉吟,便接着问道:“既然说了这么多了,王老先生,您干脆告诉我要我帮什么忙吧?让我有个准备也好!”
王镇南却摆摆手,“等你到了缅甸再说吧。这点儿事儿你也压不住,以后怎么成大事儿?我这么大个盘子,一直想从华夏找个人直接对接,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我?”唐易稍稍一怔。
“你既然要做翡翠生意,难道不想做大么?”王镇南目光中似有深意,“而且,我都活到这个岁数了,难道我看不出,你的野心,其实不止做大翡翠生意这么简单吧?”
“野心这个词儿不太适合我。”唐易笑了笑。
“你可以自我标榜成理想,志向,但实际上,只是说法不同罢了!”王镇南指了指唐易和文佳,“你们俩一文一武,真是绝配!不过,以后行事,还是得收敛点儿。”
文佳看了看王镇南,“老先生,您的意思是?”
“你们这次把这么大一个屎盆子扣到东京史料馆头上,他们岂能善罢甘休?”
唐易眼神坚定,“我已经做好长期斗下去的准备了!”
“就怕他们不给你们长期斗的时间!”王镇南摇了摇头。
文佳面色一凛,“难不成他们要下黑手?”
“这里是T国,难道还要等到你们回了华夏,放虎归山?”王镇南接着说道:“不过,唐易刚在新闻布会和他们做对,如果出事儿,是有点儿太招风了,他们或许还会有所忌惮。所以,现在最危险的是你!”王镇南指了指文佳。
“我们已经准备明天就离开T国。而且现在和警方在一起,文佳的身手了得,应该出不了什么危险。”唐易说道。
“明天?那就是还有一天的时间。身手和术法再了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文佳不是一样中过塔克的降头术么?”王镇南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万事小心!”
文佳点点头,“我记下了,多谢王老先生提醒。
三人几乎聊了整整一个下午,离开仓库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王镇南没留他们吃饭,唐易和文佳也清楚,这是为了给他们留出更多的时间准备,以防不测。
“河野治和风吕疏桐都是初来乍到,就算要下黑手,恐怕也是那个大仓来运作。”在回去的路上,文佳提道。
“幸亏我们还有曾局,我看,让他联系天使城警方,在离开之前监控一下大仓,应该不是很难吧?”唐易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