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美元?我也查了一下,同时咨询了专家,这件汝窑天青釉莲花笔洗,如果走上国际大公司的拍卖站台,预估价格是五千万美元!甚至可能更高!”记者揪住了这一点,毫不松口。
不过,这时候风吕疏桐已经游刃有余了,“所以才说隔行如隔山嘛!光查是没用的,还得咨询可靠的专家。塔克在网上查的,只是一些所谓汝窑的拍卖价格,这里面,甚至还有最终成交价只有几十万美元却标榜汝窑的东西。这件事的过程就是这样,用古玩行里的一句行话来说,我们也算捡漏了。”
这时候,下面有收藏界的人士已经忍不住了,站起来插话道:“这位记者,你不在圈里混,不要说一千万美元了,有的人几百美元也能捡漏几千万美元的东西,你这个问题真是有点儿外行了!”
河野治却伸手向这位收藏界人士示意,“请让记者先生问完。既然我们是举行新闻布会,那就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待会儿,收藏界的朋友也可以继续问!”
“我的确是外行。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听说,当时塔克还找了一位华夏的古玩高手来帮他掌舵,汝窑在华夏赫赫有名,难道这个高手也识别不了这件汝窑莲花笔洗的价值?”记者冲河野治点点头,接着问道。
“风吕小姐去的时候,从没有见过什么华夏来的古玩高手,只有塔克和他最信任的管家扎伦。不过,所谓高手,不是自己说是就是,古玩行里,人人都自视甚高,而且塔克先生又是一个门外汉,所以嘛,呵呵。”河野治既然让记者说完,所以这个问题他自己回答了,末了还很含蓄的讥讽了一句。
“既然河野先生如此解释,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大家都不想吃亏,但总是水平高的人赚便宜?”记者笑了笑。
“你怎么理解是你的事,我们只是陈述事实。”河野治也是面带微笑,“不过,还有一句话我必须强调,古玩一行,没有固定的价值标准,这件汝窑天青釉莲花笔洗,在我们看来,是无价之宝,但有些人,却只想着卖钱。”
“我没有问题了,最后我只想用华夏的成语说一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记者说罢就要坐下。
“道高一尺不假,魔高一丈却未必!”这时候,唐易突然站了起来,声音洪亮地说道。
本来打算坐下的记者不由得扭头看了看唐易,看着这个英气逼人的年轻人,出于职业的敏感,他隐隐觉得有大料要出来了!
“这位先生,您是什么意思呢?”记者不等台上的河野治和风吕疏桐反应过来,抢先问道。
“我就是塔克请来的那个所谓高手的人。”唐易抽身,迈步走到台前,“河野先生,又见面了!不过上次见面我们惜乎匆匆,没想到今天能再度聚。”
“唐先生!”河野治瞳孔骤然收缩。
“河野先生,那这个唐先生到底是不是个自视甚高的所谓高手呢?”记者唯恐天下不乱,瞅准要害补了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