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野治的身影。的确,这不仅仅是现了一件古瓷奇珍,还是东京史料馆的一个绝佳宣传机会,不来个有分量的人,似乎也不太像那么回事儿。
“你怎么来了?丁丁呢?”唐易一件林娉婷坐下了,连忙问道。
林娉婷把情况大体说了一遍,“我还是不太放心你!”
“丁丁人小鬼大,房门里又加了防盗锁链,没事的。”坐在唐易另一侧的文佳拍了拍唐易的胳膊。
唐易点了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台上。
“这一次我们也没有想到,会在T国合法购得如此奇珍。众所周知,汝窑,尤其是天青釉,是华夏瓷器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我们现的汝窑天青釉莲花笔洗,和大英博物馆,华夏山海省博古馆的藏品极为相似!从今天开始,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地方,让古玩爱好者能够有幸瞻仰汝窑天青釉精品的魅力,这个地方,就是东京史料馆!”
风吕疏桐用流利的英文说着,接着伸手一指旁边盖着红绸布的玻璃柜,此时,一名戴着白手套的工作人员动作麻利地揭下了红绸布。
虽然隔着玻璃,但是现场仍旧出了此起彼伏的惊叹声。玻璃柜周围被护栏挡住,有一个摄影记者直接伸出手,想把镜头靠近了玻璃,却被工作人员挡了回去。
“本次布会分为三个环节。第一个环节是我介绍汝窑天青釉莲花笔洗的现过程,并由东京史料馆的河野治先生介绍近几年的展情况。第二个环节,是记者和收藏界的朋友提问。第三个环节,将是十分钟的欣赏时间,不过还请在安保人员的指示下,在护栏外欣赏!”
风吕疏桐面带微笑,声音高亢,“下面,有请河野治先生!”
唐易他们三个自然对河野治的言不感兴趣。林娉婷此时悄声问唐易道:“刚才风吕疏桐一伸手,手腕上有一串五光十色的珠子,挺漂亮的,我怎么没看出来是什么珠宝?你认识么?”
“那不是五光十色,那是七彩。这珠子,是他们倭国的特产,叫做鹤天珠,行里常常简称为鹤天。”唐易自然也注意到了,“不过我之前见她,她并没有带。我猜,看来是河野治为了嘉许她,这次特地带来送给她的!”
“七彩?问题是每个珠子都是七彩?还有这么神奇的宝石?”林娉婷确实没听说过。
“鹤天不是天然的,是染色的。”唐易见河野治仍在台上长篇大论,自然也没心思听,索性详细给林娉婷解释了一下。
鹤天珠,本身的材料,是取自远古动物的化石,其中以牙齿化石用得最多。这东西,主要就是在倭国有。倭国古代的工匠,将牙齿化石打磨成珠,而后用天然染料染色,配合化石原有的花纹,的确十分漂亮!
为什么叫鹤天呢?最开始的时候,染成红色的珠子特别多,而且因为纹路的关系,红色周围常常出现白色环绕,这就很像丹顶鹤的头顶,所以就被命名为鹤天。
这件事儿还曾被以讹传讹,说鹤天珠是丹顶鹤的头骨化石磨制的。大家想想,丹顶鹤的头骨本来就很薄,加上眼珠子很大,头骨的结构根本磨不出这样的珠子。
鹤天珠子倒不是难得一见,但七彩鹤天可就是个稀罕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