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这小子不是只进不出吗?就店里的那点儿赚头儿,这就鸟枪换炮了?”徐宽狠狠将烟头扔在地上,又拿脚狠狠踩了几下,气冲冲地进屋里去了。
唐易眼睛的余光瞥到徐宽了,一边进店一边给毛逐说,“那个成化差紫葡萄纹的的斗彩高足杯,咱们得做个局让徐宽钻进来啊!”
毛逐道,“你开始想让唐叔搞,他最近太忙,而且他太正派,琢磨不出什么好道道来。徐宽这老小子太滑头,我看啊,公司开业之后再说吧,这时候分心也不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抽空得琢磨一下了。”进了店,唐易在椅子上坐下。
还没坐实落,老谭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接通电话,没等老谭说话,唐易就把之前的想法说了,提出以老谭的名义办展览的确不合适,提出以阁宝多的名义办,并确保这些珍品玉器的安全。
结果老谭连连说好,“我琢磨了半天,大体也是这个想法。你们要是在店里,我过去找你们。”
老谭到了店里,毛逐先把笔筒的事儿说了,“老谭,那笔筒卖了十万块,你不是还有几千块钱本儿么?我们二八分,给你八万!”
“不行,说好了五五分!”老谭的话音刚落,唐易便接上了,“老谭,你别客气,本来我是想和你五五分的,但是卖这笔筒的时候,其实就只卖了八万,那两万,人家搭了一块腰牌。”
“那就更不能让你们出钱了!”老谭说道,“一块腰牌能值几个钱?”
“你听我说,这笔筒你拿八万,我拿腰牌,其实是我赚了便宜了。因为这腰牌是忽必烈的调兵金牌。”唐易又解释道。
老谭在这件事儿上很明白,“那是你捡漏了,其实和我的笔筒关系不大!说穿了就是个由头。就是不卖我的笔筒,你把腰牌买下来一样。但是,我要是自己卖笔筒,估计五万也卖不上,我不傻,你就甭这么照顾我了!”
老谭这人,不贪。而且,他喜欢玉真是喜欢到了骨子里,人也跟着有了几分玉性,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好了好了,这事儿我们不论及谁赚谁亏了,人心里都有杆秤,你俩都不是爱赚便宜的人,不说了!今天晚饭你请了,今天好日子,我们仨连吃两顿饭。”毛逐想来个一锤定音状,不过气势不够,有点儿扑棱。
老谭还想说话,毛逐上前做个堵嘴的动作,唐易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和毛逐一起拥着老谭走出了店门。
为了让老谭心里通畅点儿,毛逐找了家稍具档次的饭店,还要了个包间。坐下点完了菜,唐易问了卡号,用手机把账转了。
老谭最后是真高了,舌头都撸不直了,还非要敬酒,“我得谢谢你俩,这个玉器展,你们担了风险,我偷偷地享受。干了!”
唐易把酒干掉,“这事儿就像毛逐说的,是双赢,老谭啊,我们也得谢谢你!”
到最后,基本上是两人把老谭架着上楼回的家。
唐易到家的时候,已经挺晚了,不过唐中峰还没睡,见了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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