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不打你,你也别咬我,不过我兄弟一会儿就过来了,到时候没你好,我劝你还是松开我。”
壮哥趴在丁梅身上,丁梅嘴里叼着他的耳朵,俩人僵持在了地上,这场景要是有个第三者看见肯定觉得滑稽,但他们俩人的心情可都不爽,壮哥觉得丢人,一会儿手下哥几个来了要是看见还不得笑话他,但是真要他舍弃耳朵忍着疼挣开他还真没有这勇气。丁梅闻着壮哥头发上的油泥味不由觉得一阵恶心,但还是得忍着咬住耳朵,不敢松懈,虽不指望能就此逃脱,但可以暂时保身。
壮哥说:“丫头,要不这样吧,你松开我,我保证放了你咋样?”
“……”丁梅说不出话来。
“我保证不骗你,要不你这样也跑不了,松开我就放你走,保证放!”
丁梅知道他肯定是在骗自己,但是也没有良策,于是动了几下肩膀,壮哥还挺明智:“哦,好,我明白,我先帮你把手松开。”说着把手伸到丁梅身下解了绳子。
丁梅手一脱缚马上支撑着想起来,壮哥配合着她,扶着她的腰往起站,站到一半的时候,壮哥趁丁梅不备,突然一推丁梅用力一挣,居然被他逃脱了,丁梅吓得大叫,壮哥捂着耳朵乐了:“小样,还想困住老子!”
壮哥狞笑着又逼近丁梅,丁梅一步步后退,退到一个凳子旁,刚要抄起凳子防身,壮哥一步就扑了上来,从后边抱住了她……
毛日天可没有去报警,他担心丁梅落在这些人的手里哪还有好,多单隔一会儿就有可能被他们侮辱了。
毛日天在林子里跟着他们的汽车跑,汽车在山路上开不快,而毛日天此时心里着急使出全速,汽车和三轮车根本拉不下他。
毛日天追到汽车停住的时候,躲在大树后环视了一下,天虽已经擦黑了,但还看得见周围的景物,这是一片林子的中间空场,离他们几十米的地方山坡上有一排木屋。大概有十几间,都是用没扒皮的木板钉的墙壁。丁梅已经被壮哥扛着着往坡上走,进了一间木屋,其他人送车去了,结巴开着三轮车,蛮牛和那个农民打扮的人开着毛日天的箱货往林子深处去了。
还有一个赶着牛车的不知道哪去了,估计就算是来这里也得一会儿时间,现在是最好的救人时机。
毛日天等车都走远了,猫着腰悄悄地凑近木屋,隔着木板缝往里一看,只见丁梅这时候刚好被壮哥在身后抱住,毛日天一脚踹开门就冲了进去。
壮哥吓得赶紧回头,伸手就往地上的手枪伸手过去,毛日天一脚踢过去,手枪直接就进了地炉子了,毛日天跟着一拳挥过去,正中壮哥太阳穴,壮哥直挺挺就倒下去了。
丁梅气得拿起一只板凳就砸在壮哥脑袋上,壮哥的头顿时流鲜血来。
这时候就听门外牛车声音,一个人喊道:“都死哪去啦?”
毛日天回头在门口嵌开门缝一开,赶牛车的小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