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把肉给省了下来。
安以绣仔细看了看沐渊白,感觉他的下巴都变瘦了几分,胡子也冒出了不少,光是看这下半张脸她都觉得很是沧桑。
安以绣垮起脸说:“作为一个病患,居然还不好好吃饭,我不饿,我看着你吃。”
沐渊白唇角微勾道:“娘子,为夫真的没你想的那么柔弱,或许娘子想亲身体验一下?”
这句话说话,沐渊白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起来。
安以绣似笑非笑:“我听到了。”
“娘子听到什么了?”沐渊白坐到安以绣身边,拍拍她的脑袋:“来,张嘴。”
安以绣扭头。
谁知道沐渊白那厮居然把肉叼嘴里,露出一半说:“娘子,咱两一人一半。”
“谁要和你这样……”吃……
安以绣话未说话,沐渊白已经欺身上前堵住她的嘴。
“唔……”
安以绣皱眉,沐渊白已经强硬的把嘴中狼肉塞到她口里,然后他挑逗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快吃,不然本王就吃了王妃。”
“你这个混蛋。”
安以绣捏了捏他的嘴,居然又在他身上又搜到了一块肉,她也不和他讲客气了,直接捏住他腮帮子,将肉塞他嘴里:“吃饱了才有力气……”
沐渊白嚼着嘴里的肉,眼角带笑,一手撑上旁边的岩石,将安以绣整个人困在自己臂膀里:“有力气和王妃做该做的事么?”
安以绣附送他一个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吃了东西自然会渴,这几天他们都在喝热水池的水。
安以绣把视线定在水池里,提出一个似乎不太可能的想法:“你说,机关会在池子里么?我们要不要进去找找?”
毕竟整个洞穴他们都找过了,若要说没有找过的地方,恐怕也只有这个水池了。
安以绣提的想法,让沐渊白眼睛一亮:“不是没有可能。”
然后他站起身,将安以绣打横抱起,准备踏进水池。
安以绣下意识挣扎,正巧打在他胸口伤处,惹得他一阵闷哼。
手一个卸劲,安以绣直接滚进了水池里。
一时间水花四溅。
安以绣游到边缘,瞪着眼抬头望沐渊白:“你是故意的。”
“好好好,本王这就来给王妃赔罪。”
沐渊白说着跳进了水池,安以绣拦都拦不住。
沐渊白的举动已经把伤口挣开。
他一进水池,血水就自他周身的池水蔓延开。
安以绣游到他身边扒开他的衣襟,刚刚愈合没一两天的伤口已经撕裂,她忍不住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笑眯眯问:“疼不疼!”
沐渊白嘴角也带着一丝笑,凑近安以绣,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疼,王妃力气还可以再大些。”
“受虐狂!”安以绣小声嘀咕。
安以绣不再理会沐渊白,专心在水池里摸索起来。
终于,她在岩石壁摸到了一个巴掌大小凸起的石块,似乎并不是岩石本身的一部分。
她不知道那石块是不是按钮,伸手试探性的按了一下。
没想到……
石块居然被她按了下去……
然后整个水池的水波开始晃动,水流急湍下流,他们也随之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