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莫伍受伤了,若是只随便吃点,抵抗力还是无法回复。
这几天莫伍和她已经熟络,对她不再抗拒,偶尔也会和她说些他的事情,但是对于他的来历,他从来之口不提。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安以绣说着站起身。
“王妃就算睡不着,也不用大晚上跑来柴房吧,可真是好兴致!”
沐渊白低沉的声音在黑夜里尤为突兀。
安以绣陡然一愣,沐渊白怎么会过来?
莫伍看了安以绣一眼,拿着装着包子的布包向一旁窜去。
休息了这几天,他已经好了五六分,行动上没有太大的阻碍。
沐渊白只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他眼前一闪而过,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沐渊白没有追,只大步走到安以绣身边,身高优势让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声音带了几分怒意:“是本王满足不了你,还是王妃生性就浪荡?”
安以绣抬头看着沐渊白,他戴着黢黑的面具,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他的话语她能听出他很生气。
不过想来也是,自古以来男人都把女人当作是自己的附属品,女人若是真的和其他男人有什么,那便是不忠。
可是,她和莫伍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啊。
安以绣有口难言,她和沐渊白的关系没有好到可以告诉他她私藏刺客。
看到安以绣并不说话,也不出言解释,沐渊白怒意更甚,抓住安以绣的肩膀,将她抵上了旁边的草垛。
草垛上的木头刺儿扎到安以绣身上,有些疼。
“怎么不说话?默认了?”
沐渊白伸手摩擦着安以绣的红唇。
突然,他将自己下半张面具取下来,只看到他的嘴唇紧抿,阵阵冷意从他身上散发,在这深秋蓦然有些寒意。
沐渊白给安以绣的感觉一直是个爱调戏她的混球,只不过她能感觉他的调戏并不是是发自真心实意。
这是安以绣第一次看到盛怒的沐渊白。
“你误会了。”
安以绣想把沐渊白推开,奈何沐渊白就像是个狗皮膏药,紧紧的贴着她:“不想和本王亲近?王妃,看来本王有必要重新告诉你,你的男人是谁。”
安以绣还没会过沐渊白的意思,就看到沐渊白一张大脸在她面前极速放大。
最后她嘴唇一疼,显然是被某个混蛋咬了一口。
安以绣本能的就想反抗,沐渊白却更加粗暴的治住她。
这也激起了安以绣的怒气。
混蛋男人!
她只是想壮大自己的势力。
她只是想保全自身。
他凭什么认为她绿了他?
安以绣抬起膝盖向沐渊白的下身狠狠一抵,让沐渊白不自觉闷哼了一声,算是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她趁机挣脱他,问了一个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问题:“沐渊白,你是吃醋了么?”
沐渊白活动了一下腿脚,勾起唇角,似乎是在说笑:“王妃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本么?不过本王向来不喜欢掌控不到的东西,既然王妃不甘寂寞,本王自然要让王妃尝尝本王的厉害。”
沐渊白说着,逼近安以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揽住安以绣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抗在肩上,向他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