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与她咬文嚼字的,“谁没事向外看啊?”
安芬才着急地,“总之多看看没有坏事,不管有事没事,我可是吃过亏的。”
艾瑶就笑,“我怎么听说像是常回家看看啊?”
安芬,“哎呀,你都不知道他们的厉害。”
其实在多年前,那时我还是个中学生吧,也是领教过他们的厉害的,只是这多年下来没给打预防针,思想或是对他们的防备又变得松懈了,或者在心底里把他们淡化了,说不定人家如今是从良或是洗手不干了呢?社会在变,为什么人心就不可以不变呢?
安芬开始大吹特吹,“知道吗?哑巴可是也有头目的。”
我说,“是吗?这应该叫有组织吧?”
安芬,“看看,又在给我上纲上线了,他们的头头可厉害了。”
艾瑶,“能有多厉害啊?”
我也问,“是啊,难不成还长着三头六臂啊?”
安芬,“厉害当然是指有通天的本领了。”
我说,“哦,是与大人物也是挂得上的。”
安芬,“他们也应该算是大人物的黑道上朋友吧。”
气温开始显示是31-22度,白天依旧很热,需要开空调,而晚上则不再用开空调,打开窗户又没有雨可以睡得很爽了。而每晚串串都要把我的一只手用她的两只小手握在手里,不然就会把她的一只胳膊长长地揽过我的腰,害得我有时翻身都怕把她吵醒了。
我开始很少能见到凌思了,只有趁晚上去带她时与她多说两句话,而她也是到家后迫不及待地玩一会手机就在我的催促下睡去了,时间很紧,晚上10:00才放学,10:00能到家洗漱完,早上5:30就得起床,中午常常是连半个小时也睡不上,可想而知时间是多么地紧张了。
安芬看我不停地笑,便问我有什么好事不防分享一下,我说,“你相信命吗?”
她眨巴下眼睛,“这怎么说?”
我说,“说了你也不懂,我就是觉得最近自己的运气比较好。”
她笑笑,“走桃花运了?”
我说,“这个我可不告诉你。”
有开心的事,我就是不由自主地想笑,虽然最近也是花了不少冤枉钱,可是人挣钱不就是为了活得更体面的吗?才下午5:00,快要下班了,我突然迫不及待地盼着天黑,这样我就可以见到凌思,并把我的房子转租的事告诉她了,她一定比我还开心的吧?因为近来我也是发现她是越来越喜新厌旧的了。经常与我说的一句话就是,“既然我们学校附近的房子便宜,那你就租个好一点的吧?”
我只是想换个环境感受一下或是体会一下周边的人都是如何生活的。而家在我越来越是可有可无的了,没有让我可以留恋的人,家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孩子们在哪里,哪里就会是我的家,我的期待也会从凌思转而到串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