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钟晓菲的话头,“你别管她,逗你玩的呢,你不是问游泳的事吗?能折腾那几下撑个十分八分钟的人说不定就会有生还的可能呢。”
钟晓菲,“那你还是祈祷有奇迹发生吧!”
安芬,“这叫有备无患,懂不懂啊你?”
我见钟晓菲很是诡秘地笑了一下,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便想,我们至今才学还不是因为没人教,而教的问题只要是花钱还有不会的道理吗?还不最终应该归结于钱的问题?而钱的问题在钟晓菲这里却一切都不成问题呢。我怎么就一下没想到呢,她怎么可能不会游泳呢?可是一切推理在理的事情也不都是有道理的。
然后我就自作聪明地,“你就别被她饶进去了,她能有什么不会的?到处都是私教呢。”
谁知钟晓菲说,“你们这回可真猜错了啊,我还真是不会游呢。”
我说,“怎么可能啊?你们家又不缺钱。”想起来咱们能为多上一节课,可是与前台讨价还价的还不惜在大姨妈已来的情况下还坚持把讨来的课上完,怕一周后再去有些说不清楚的。
钟晓菲,“说起来很多人都不信的,游泳也只是花钱就能解决的,只是老爸怕我学会了自己会跑进深水里游,又或者以我的性格会救落水的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安芬,“你老爸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啊?”
钟晓菲,“他自己曾经救过一人,险些丧命,而他的朋友也因为救人反而被落水者拉进了水里一起丧命了,所以平常会水的老爸都不再游泳了。估计他也只会在自己落水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原也是会游泳的吧?”
安芬,“我虽然水性不错,但还没遇过有落水的,果真是落水的轻易不能救啊。”
钟晓菲,“反正还是小心点为妙,最好岸上还有个落水的,而且不是见死不救的就好了。”
见死不救放在现在的社会可是一点都不奇怪了,原因无外乎两条,一条就是救人的往往是自身也难保,第二条则是好心也往往未必有好抱。
我说,“可惜我的泳技还不算好,或者说根本就是自身也难保,要是能练到有救人的机会,我倒是乐意尝试一下的呢。”
钟晓菲,“可惜,老爸严令我碰水,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安芬,“你还有怕你爸的时候啊,我看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啊。”
钟晓菲,“性命关天的事,能不听吗?再说了,如果老爸的话不听,他就会请出老妈来给我个大河向东流,黄河之水天上来了。”
我说,“这也没看到你老爸跟着你,你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呀,我看还是你自己不乐意去学吧?”
安芬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跟姐说说,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