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过不会可以继续教啊。”
艾瑶,“我可不想一人再去学了。”
我说,“你可是交过了钱的,还是高价,一定要学会啊。”
艾瑶,“唉呀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说,“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你不是遇到过惊喜了吗?”
艾瑶,“什么惊喜啊?”
我说,“去等你表哥啊,他说不定就会出现呢。”
艾瑶,“哦,这倒是个好消息。”
我说,“还有一喜呢。”
艾瑶,“这回又是什么啦。”
我说,“当然是你的护花使者喽。”
艾瑶发过来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这算是什么喜啊?”
我说,“你不觉得喜是因为对此习以为常了呢还是在故意装给我们看啊?”
艾瑶,“我的芮姐啊,你什么时候嘴巴觉得这么犀利了呢?”
我说,“唉,靠一帮牙尖嘴利的听也能学会一点吧?”
艾瑶,“这可不包括我哦。”
我说,“你要想避嫌,可以这么理解。”
后来我突然想起松鼠笼子里那块鹅卵石,原是从盐城那地方千里迢迢背回来的,我说把松鼠送人的时候,那个我是要拿出来的,凌思却说还是别要了吧?不是粘着屎就是泡着尿的,我说把它放在水里长时间浸泡一下再拿出就好了,不是还有一只寄养在我老妈处的鹦鹉吗?再送给她磨牙吧?怎么说这东西还算是在我眼力所能见的地方吧?或者是说我想什么时候把它取回都是可以的。
我宝贝着那块石头实在是因为那石头看起来可漂亮了,而它的用处也是多多的,也曾放过在那些小珍珠的笼子里的,虽然那些小珍珠们如今是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了,估计一只都没有存活下来,所以对于凌思的松鼠我是极力赞成在它们还活蹦乱跳的时候送人的,起码还给人留着一份念想,而对于养动物,我是绝不再想的,伤离别的感觉有的人一生只要经历过一次就足够了。
为了艾瑶的表哥,我们是提前了半小时前往,也为了个守株待兔吧?因为心中有所期盼,所以艾瑶也看不出有什么怨言了,只是对他表哥曾经站过的那台跑步机常常会出神地忘着,这能说明她对他是完全忘怀了的吗?特别是在那样的一个年纪里刚刚对男女之情懵懵懂懂的时候?
我进泳池里游了几个回合就故意偷偷上岸想歇一下,却是一连滑了两下都险些栽了跟头,吓得身边的两女子也是一惊一乍的,虽说池边的板滑是个原因,而我感觉腿拖不动,身心疲惫更是主要的原因,所以也怨不得他们。
“看来他今天还是不来了。”
“也或者是他来过了吧?只是与我们不是一个时间点?”
“可能吧?可是我要怎么样才能等到他呢?”
“你有什么话一定要对他说吗?”
“其实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