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卜瑾的车也得回去呀。”
“那就找代驾啊。”
“还回去?干脆在这开房得了。”一个上菜的服务员年龄有些偏大,看起来与卜瑾很熟的样子,走时拍了一下卜瑾的肩,“留下来,老姐我陪你,管你醉成哪样,我都不介意。”
别人就哈哈大笑,舒畅则话里有话地,“看来我们的卜经理是老少通吃啊。”
卜瑾红着脸端起面前最后一杯酒,“大家都干了面前的最后一杯酒吧。”然后挥挥手,“都散了吧。”
由于我们所处的酒店比较偏,而我们走的道路又是外环,所以也没有人在找代驾,青春有时只是在赌博,赌输赌赢都有的是大把的青春折腾。
我们还是各坐各的车,与来时一样,卜瑾还是自己一人开着车,这场宴会还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散了,总之,连我都是觉得有些失望,不知出于什么心里,也许是自己寂寞得太久了,总希望着身边能多些热闹,没有爱情不代表不相信爱情。
躺在床上,我还在想,为什么舒畅见到我没有提起串串呢?男人对于孩子的热情难道就那么多点吗?然后我就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里,梦中居然再次遇到了舒畅,而与舒畅在一起的另一位副主任居然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吃饭,我竟然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应承下来而去了,到了那里才看到舒畅也在,与此同时,我的曾经的一位有写作爱好的男同事也到了,我不知道是谁通知他的,总之他也到了,也不知这次最后是谁付的钱,但是我们都参加了这次晏会,只是在应席期间都不知心里是何滋味。
后来我好像还问了那位曾经的同事,问他是否是私下请他们吃过了,他说没有,目前还没有这种想法,主要是考虑到收支不平衡,不太情愿再在那上面投资了,对于他来说,写作本身就是一项赔本的生意,都是闲人闷得慌,搞出来的无聊的打发时间的游戏,醒了后的我在办公室的门外竟然意外地见到了他,待我想起来要问他关于此事的进展时,他已走得远了,而我不过是纯粹的一个梦,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说与不说想来也没有多大的实在意义,所以不说也罢,也不是什么都是非说不可的。
“睡了?”这半夜里舒畅居然没有睡。
“嗯。”我回,回过又觉这回复有些可笑,不过是自相矛盾吧,就像此时的我,虽是辗转反侧,却也是不想起床。
“串串呢?”
“也睡了。”这话我就有些故意的了,虽然串串确实是在睡梦中,但是我是在特意强调我的存在,难道他没有发现吗?或者是他还在装聋作哑呢?
“呵呵。”
“有意思吗?”
“什么?”
“就这么开心吗?”
“与你聊天不开心还能哭啊?”
“我在睡觉,谁在与你聊天啊?”
“是吗?”
“你说呢?”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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