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艾瑶,“法制社会嘛,不然不乱套了。”然后把耳机一个插在耳朵上,在我那边的耳朵空着专门听我说话,那只插耳机的耳朵想来便是在听音乐了。
我心想,还法制社会,自己的男朋友都被人拐跑了,还有心情不急不躁地在这听音乐,真不知她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难道是备胎太多了的缘故?不过这并不是目前我所关心的,安芬不是说了吗?我这算是借着公费旅游,找人并没有那么急的,我们也无需节衣缩食、夜不能寐地找人。
摸摸身上,总觉得有些重要的东西在哪个地方有些不安全,才想起来是舒畅的卡,它可是被我小心地夹在卡包里的,不然若是折了可就不好用了,而在外地倘若被办这些手续怕是不会那么简单的。
然后我又开始有聊无聊地同艾瑶拉话,“你知道郁沛给你的卡上有多少钱吗?”
艾瑶,“不知道呢,而且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张卡的户名是谁呢。”
我说,“应该是你自己吧,不然怎么用你生日密码?”
艾瑶,“怎么可能是我,你不知道吗,现在银行为了安全,以保护当事人信息,已是不准拿着别人的身份证去随便办卡了。”
我说,“哦,好像听说过,我已很久不去柜台了,自从有了手机银行后。”
然后艾瑶望着我,又像是欲言又止地,我便自接自话地,“我也不知舒畅给串串的这张卡里究竟有多少,不行等到了南昌找个自动取款机查下,也还好心里有数。”
艾瑶,“也行,反正花了,我们也省得再向他们开口要,只是如何找人,我还是心里没底的。”
我本想说,“一定要找吗?”可是想着要找的人可是艾瑶的男朋友,还是准的,虽然艾瑶的面上不是很着急的样子,但并不代表她心里不着急,就像有人说的,没有消息有时也是好消息,至少证明他是安全的,当然,钟晓菲是不在考虑范围内,而且我想倘若是安芬没有郁沛阻拦也来了,若是见到钟晓菲,两人不掐到一块才怪呢。
这时我只好说,“我们先按照地址到了广州再说吧,方法是人想的,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说不定我们连南昌都不到,郁沛他们就会来了好消息了呢。”
艾瑶扒了一个葡萄哧溜一下吸进嘴里,然后嘟哝了一句,“但愿吧。”看来她心里也是没底的,也不知他俩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只是有种静观其变的心态,要去抓个现行的泰然自若。这个艾瑶,我真是越发看不透她了。
串串在吃了几个葡萄后就酸得嘴巴要张不开的样子,我把桌子上那张摆满了葡萄皮的纸叠叠包起来,顺便用另一只干净一点的手拉着串串去洗手间,心想艾瑶不会半路里玩突然失踪吧?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且无数次跃居心头,是对她的看不透还是基于一种不可信?
可是我回来后却见她还老老实实地坐在车上听音乐,耳机还是一只塞着,另一只空着,毕竟车还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