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或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又有什么比我不敢出面,见到他就躲来得更悲催的呢?我可不想演什么悲情剧,又不是一日三餐都没有保障了,不是说东方不亮西方亮的吗?我就等着吧,最惨也不过是夕阳红吧?我就不信我的一生是再也见不到阳光了,所以我说,“我为什么不去呢?”
安芬这时就安慰般地,“对,不怕,我给你撑腰呢。”
我笑笑,“这又不是上战场。”
安芬,“那可不还一样啊,虽然没有真刀实枪,但局势可不容忽视啊。”
我说,“大不了我当哑巴呗。”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安芬还是话锋一转“上次的事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搞成这样。”
我问,“什么事啊?”
安芬,“就是我把串串的事对他挑明了的事。”
我说,“这个不怪你,你也是好意,再说了,不管怎样,他都是有知情权的。”
安芬,“你能这样想,我也就心里踏实了。”
我说,“别多心,我从不把别人的好意错领会在恶意搞笑的,再说了我们可是有着深厚的感情的,而且——”
“而且什么啊?”安芬说,“不会心里还有着什么芥蒂吧?”
我说,“而且啊,我们不会成为情敌的。”
安芬,“你怎么会这么想啊?我对他可没这兴趣,你还以为我是某人的啊。”
我说,“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不会最好。”
安芬,“我们,大概永远都不会的。”
最后我还是与她开了句玩笑,“你看,你还是说了大概,我们说不定有一天还真会成了情敌而反目成仇的呢。”
安芬,“世事难料,谁又说得准呢,还是珍惜当下吧,我会让你先选择的,如果我们同时爱上一个人的话。”
我问,“你会甘心?”
安芬,“不是啊,那也得看我们爱上的人会选择谁啊,我们的喜好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你倒是把爱情诠释得挺透彻的啊。”
安芬,“也许有一天真的会像你说的,见过的多了,经历的也多了,就什么都看得开了吧?”
我问,“怎么,最近与郁沛相处得有点不愉快吗?”
安芬开始还支支吾吾地,“我们?也就这样吧,没什么不愉快的,但也没有什么特别让人觉得开心的,生活继续下去与谁在一起都是杯白开水。”
我一直以为当局者迷的神话其实也不是绝对的,人有时太过聪明反而在感情里成了一件让人很是痛苦的事,安芬终究还是醒悟了,只是他们不都是一对没有选择的选择吗?如果生活一定要男女配对起来生活才符合世俗的目光,那又为何不可呢?只是凑合的悲剧别在他们身上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