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说,”行了,别得了便宜又卖乖了,你那520已炫在朋友圈谁还没看到啊?“
安芬,”我那算什么啊,你还没见艾瑶姐的房门前可是用花瓣摆着520呢,让人都不忍心绕过那些花去敲门了,生怕会把花弄脏了。
我说,“那不过是小儿科,只有大学里的学生才会搞这么一出,都不怎么新鲜了。”
安芬,“还有更新鲜的事呢,你要不要听听?”
我当然是乐闻祥见了,安芬接下来所说的则是与工作有关的新闻了,说是公司高层准备给她的大神安排一个助理,在征求卜瑾的同意时,卜瑾原先设定好的艾瑶的名额却被钟晓菲得知后在高层那里把这个名额替换了,说辞听说也是铿锵有力而又冠冕堂皇的,说是为了工作,情侣之间不适合做这样的安排,而卜瑾在再次面对高层时,也是无法否认这种关系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安排。
我问,“什么时候的事啊?你怎么知道的?”
安芬神秘兮兮地,“这个你就先别问了,等明天来上班,你马上就会听说了,这里面要传播个什么小道消息,都不需要刮风。”
我说,“刮风也不顶热,中央空调不是一直都有吗?都没见开过。”
安芬,“那是盈利不行,连付电费都吃力。”
我说,“哦,这站所领导之间也换来换去的,怕是高层也很着急吧?”
安芬,“可不是吗?就看谁能抓住客运市场的命脉,带领我们大家逆天改命了。”
我说,“他们不是在卜瑾身上押宝了吧?”
安芬,“可不是,我觉得这是他们最明智之举,而大神也一定会给我们开创新时代。”
上午的热闹下午就没有了,也许我可以晚些过来的,顺便把串串送到托儿所里,但由于时间上有些冲突,我还是放弃了,我还是担心单位里万一要有事,找不到人,而我又当值,可就不好交待了,虽然也许不会有天大的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又是什么很大不了的事呢。
凌思好像觉得自己的成绩真的是有所提高了,有些沾沾自喜起来,而她对比最初的最初成绩名次可是掉了一大截,她可能是忘了,人往往就是这样,时间久了,什么都容易忘记。
而好记性的安芬却提起她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说是她的位置在最边上的最前边,要是交试卷的时候,最后边的人总会把试卷向最前边传,每当传到他的位置,他总会悄悄地把其中的一两张试卷上的选择题用橡皮插掉改成错的,或者什么都不写,而试卷发下去的时候,总有人嘀咕,“我这题明明是写上的了啊。”要不就是“我这题明明是写了***”或A或B或C或D的,即正确的答案。
我便说,“人的记性真的可以延续那么久吗?”
安芬,“反正那时我就这么干的,我记得很清楚。”
原来争强好胜是从一点点就开始的了,那些深埋在骨子里的记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