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说,“学了历史那么久,我只记得我生日那天的大事件。”
我说,“那说说看,是什么大事件呢?”
凌思说,“日本炸珍珠港大事件呗,1941年12月07日。”
我说,“哦,那年不是还发生了鸦片战争了吗?”
凌思突然哈哈大笑,“哎哟,真是笑死我了,1941年新中国都要成立了好不好?”
我说,“新中国成立是1949年10月1日好不好?”
凌思,“还记得那天天气如何吗?风——”
我说,“风和日丽吧?”
凌思,“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不都说‘风’了吗?”
凌思,“哦,是吗?风和日丽总不至于会下雨吧?”
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下了那么大的雨她连水靴都不愿意穿,才多大的人啊,就这么在意形象,难道一双小水靴就会给她的颜值减分了吗?我看着她砸巴着嘴一副非常不高兴的样子,但还是接受了我的建议,为了与她应景,我也是配上了靴子,总不至于到了晚上再见面时留下什么话柄让她说吧?虽然在雨小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后悔我的武断的,但看到雨一直不停地下,我又觉得我的决议还是正确的,不然到了晴天看到她脏兮兮的鞋子不帮她刷刷心里也是非常不舒服的,而她也似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别指望她能帮你干点活了,自己的垃圾都不愿意收拾,而我大多数时候还得像个保姆似的追着她屁股后面跑。
其实没人要我这样,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这个孩子会与我分享她学校里许多的趣事,正是我所喜欢的,不然我会觉得我的思想或是灵魂全部都要枯死掉了,而看到她,我似乎也看到了我曾经的青春年少,也会有一瞬间的活力满满。我还记得有一夜她半夜使劲推我肩膀的事,连推了三下,只是到第三下的时候我忍无可忍地把她揪了起来,问她是怎么回事,她才迷迷糊糊地说是不好意思,她以为是她们班的那个讨厌的瘦猴子的,因为是半夜,考虑到她天亮还要上学,我还要上班,就没怎么想打扰她,不然她上课打盹我也是上班无精打彩的,都是得不偿失,只好强忍着作罢,待到第二天终于能把她截住问她那瘦猴子是如何得罪她时,她才说是那个瘦猴子有些弱智,而且还是屁多多,她靠着她坐可就被熏死了,不过这也给她带去过好处,那就是每当她也“忍无可忍”时便会全赖到他一个人的身上,这样,只有他会成为别人攻击的焦点,而他似乎也是从无怨言的,就连有次发夏季校服时,她也是毫不犹豫地把她的跟他换了,她的是太大,而瘦猴子的给她穿正合适,我问瘦猴子就没意见吗?她歪着头想了想,说是他会有什么意见啊?我说那你问过他穿得合不合适了吗?她便说那便不是她所关心的事了。
唉,为人能不能厚道一点啊,这瘦猴子据说是非常不讲卫生的,怕是家里也不在城中,而他也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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