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竖了个大拇指,可能自己也是从那种水深火热之中过来的吧?而我似乎也已成了凌思的“帮凶”,而获得凌思的好感,她果真是很自来熟地圈住了我的脖子,就差没来亲两口了,不过倒吓得我连连后退了两步,引得她咯咯咯地大笑。
我问,“难不成老师只找你一人啊?”
凌思,“没有,后来又找了一个,对我好像还不想放弃吧?”
我说,“那我们都不要放弃。”
安芬问我对凌思感觉怎么样,好不好相处,我笑说没问题,只要她不拿我当外人,然后我见卜瑾没到,便问说头儿哪里去了,安芬才神秘兮兮地笑笑说,大神啊,人家现在可是这客运站里的头儿了,不单是我们几个人的头,也不单是那帮跑海茗到杭州专线的头儿了。
我说,“那又怎么样呢?”
她说,“既是那么多人的头,当然不能再在我们这里呆着了,怕是以后我们去找他都不太容易了呢。”
我说,“看来她是有自己的办公室了。”
安芬挑了挑眉,“那还用说,而且是单独的一间,听说是在楼上,不过我们都还没有上去过。”
虽说我没有事业心,但作为与他同龄的我,原本在一起的人突然就高升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是资味的,但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不论是卜瑾还是舒畅,我都感觉我离他们都存在着好远的距离,也难怪舒畅对串串的热情都不似起初那么强烈了,可能也是因为我的拖累吧。而我在与凌思呆过一晚后,早间给她下过快餐面让她先去学校后再睡了个回笼觉,短短的半小时就做了个梦,梦里还是那些永远做不完的作业,好像也有那个合并同类项的,这个可能就因为在最近的《北京女子图鉴》上看过的了,我似乎又回到了学校,只是梦里无他也无舒畅,我的梦里好像除了我,每次都不再出现我所熟悉的人了,而醒来后的我更是对梦中的人一点印象也没有,那么我自己看来也是不再在别人的梦中出现了吧?想来是不是也是一件极悲哀的事呢?
艾瑶还在与她的那些表格打交道,安芬看艾瑶一直在电脑前忙碌着,也不参与我们的聊天,便慢慢地蹭过去,“艾瑶姐,大神都升迁了,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啊?”
艾瑶才放下手里的活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哦,这事你不提醒我倒忘了,他说刚接手新的工作,还没理清头绪,准备这个周末邀大家聚一聚的。”
安芬转头向我伸了下舌头,“果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我附和道,“那是当然喽,艾瑶可是你家大神的准女朋友呢。”
艾瑶就笑,安芬则急道,“可不能再这么说了,他可是大家的大神,怎么可能只归我一家所有呢。”然后又补充道,“如果是我家大神,我怎么可能舍得把他外借呢,你们这些人看也别想看一眼,包括你艾瑶姐。”
艾瑶便笑得更是乐不可支了。
安芬则更是“变本加厉”地,“我说的可是真的,好东西是要拿出来大家分享,可是男朋友却是绝对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