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原来男人都是要身份地位的,都想在别人的心目中占着很大的份量。
“可是这面子太沉了,我有些接不住啊?”安芬却不管不顾地,转而把脸对着我,“要不分一半给你好不好?”
艾瑶就把嘴掩住笑得削肩抖动不止地,我说,“这是你的专享,哪有还拿出来分人的道理?你们家郁沛也能分人一半吗?”
安芬,“这是两码事,关键是就怕他走丢了也没人捡的。”
我说,“可能不是没人捡,而是没人敢捡吧?”
安芬,“是怕我吗?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说,“那倒不是,能捡到的不过是他的人,肉身在别处,可心在你这里呢,人家捡他干嘛?”
安芬就撇着嘴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别告诉我你会读心术啊,我都没看出来,你怎么会知道?”
艾瑶也忍不住接口道,“芮姐不会猜啊,还非得什么读心术啊?”
我说,“就你那点小心思,全写在脸上呢,哪还用得着猜啊。”
艾瑶,“唉,我这弟媳啊,大概也就嘴硬吧?”
我说,“是啊,你看她瘦的,也就光剩下嘴了。”
这时安芬被郁沛喊回去了,我与艾瑶才笑着说是说曹操曹操到,果真是一声吼安芬立马就消失没影了,艾瑶也说他俩是欢喜冤家呢。
当艾瑶把花插入卜瑾埋的泥坑里时,我又去接了点水给花浇上,卜瑾说是就这一次水就够四五天的了,等它差不多干了再浇,且是下午可以浇透水,上午则是少浇水,而且要软水,悄悄百度一下,软水是指不含或含较少可溶性钙、镁化合物的水叫做软水。自然水中,雨水和雪水属软水。硬水是指含有较多、可溶性、钙镁化合物的水。
这让我想起曾经与婆婆为花争吵过的事,她喜欢把花一到下雨天就端向外面的窗台让雨淋,而等端进屋时花叶上就显得很脏,我就很生气,为此事是口角不断,其实一个是嫌她爱管闲事,另一个则是她端出去的花常常忘了端进屋,结果太阳后来出现又把花晒得半死,盆栽的植物结果就成了自然界野生的了,而许多的矛盾也就这样积攒下来了。
有时人与人之间不仅是缺少的交流,还有的就是离得太近了,就像一堵墙总是竖在你的面前,总有一天会让人发疯的,不是吗?而我们的境况往往就是这样,不到山穷水尽有时就没法回头再认真地把日子再继续过下去。而他见得多了,则采取了远离这战场,然后可能就是觉得家在他能不回就不回了,因为家不是一个可以让他安心睡觉而只是处理纷争矛盾而且还带着与他连骨带肉的挑战。
也许是**的次数多了,我们的战争对他已产生了免疫力,也许是家在他产生了心理排斥,而外界的诱惑慢慢变大了,他便越发地不想回了。谁又想在一个不拿工资却老是惹自己生气的地方久呆呢?可是我呢?串串呢?为什么我们却是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