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事我也是无可奉告,对此我不能参与。”
舒畅,“只要有名有姓的,我就不信还找不到他,你既是觉得难为情,那余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我说,“这事急不得,可不可以缓缓,他不会对串串放手的。”
舒畅,“我才是他亲爸,我更不会放手。”
我说,“可是你并没有抚养她。”
舒畅,“那是因为我不知情。”
“当时是你执意要走的。”我沉住气,“况且假使你知道有她,说不定还不让把她生下呢。”
舒畅,“我现在不想与你讨论此事。”
的确,再说下去,我们只会有无何止的争吵,而我不能说是没有怨言的,可是我再有怨言又能如何呢?事情的发展进程已越来越不是我所能想像、操控得住的了。我们的聊天到此也就结束了,再聊下去就太无趣了,他终究还是太现实了,根本就没有顾及到我的感受,想争取的不过是孩子而已,男人最终还都是极自私的。
艾瑶把账核对好后递给卜瑾过目,卜瑾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两眼只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我在想,是否男人们都是伪君子,包括这眼前的卜瑾,人民大众眼里的男神。
安芬抖摆着裙子直问我好不好看,我勉强笑笑说是好看,恋爱中的女人还真是神采奕奕,好中更求好,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那就是串串的医疗保险的钱早就交了,可是至今还没有拿到卡,电话打到劳动所,说是学校届时会统一发,可是学校至今没有动静,再问该医保的另一个服务点又说是要到什么社会保障卡农商行分中心去领,与安芬打声招呼我便直奔该银行而去,其实那银行我是每天上班都必经过的,只是我好像从不喜欢向两边瞅,依旧每天会有许多人在那里排队,好像从年后一开班,那边银行在没上班之前总有十来个甚至二十几个的在银行门前徘徊,想必在医保这块国家今年是有了重大改革,从网上可见农商行今年跟医保中心签订了协议。
来回折腾了一圈只好打道回府,起码有些事做了就心安了,不然会有一块心病在心里来回蹂躏着一颗天天提心吊胆的心,也是啊,我怎么现在老会有这种心慌的感觉呢?像是东窗事发被逮了个正着一般。
加了一个月的微信好友,电话遥控卖POS机的,天天发朋友圈,我终于是心动了,其实我是一直伺机而待的,想对方也不容易而我又需要,只要不是骗子,倒也算是互相帮忙了,让我想起一首歌中唱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只是网传的东西我也不是一点没有怀疑的,但是一个人在自己熟悉的空间呆得久了,便也会认为这人是归好人一类的了,虽然我曾在网上遇到过类似的被骗了过后即被拉黑的经历,朋友圈是再也看不到的了,但是我还是选择相信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希望是这样的吧?
隐隐地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只因我昨夜的梦里再次见到了货真价实的现金,我说过我对此事是确信无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