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发,上身风衣下身紧脚裤脚蹬黑色长靴的人了,要知道以前可是满脸碎发,几乎天天躬着腰腰间系一花围裙的人。
昨日见了我,因为我之前在她的强烈推荐下买过一回她摊上的菜,便再闯对脸时不好意思不打场招呼,但也只仅限于是点头走过,我不想与这个人太过熟络,因为这个人犯了许多长嘴妇该犯的错误,也知道了本不该到处传播的忌讳,让人避之不及。
尽管她站在门外花枝招展的,不过一个四五十了的女人再如何的摆出风情万种的姿态似乎也不是多吸引人的了,只不过是她自我感觉尚好罢了,也或者在亮她店的招牌,免费给她的服装当模特,这也倒是无可厚非的,花要什么时候开,也是别人管不着的,只是无论如何这个人是我今生不想见第二回的,想知道原因的也许以后会有人发现,只是现在还没到了非说不可的时候。
安芬这时把碗端得高高的,“哎,芮姐,你晚上还叫了哪些人啊?”
这其实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会有谁,岂是我作得了主的,我只知道我这边的几个啊,其他的当然是由许叶枫自己选择了。
有人说,对付底层讲法律,对付中层讲策略,对付高层讲原则。我们是无钱运作的一簇。
许叶枫又来了信息,“忙吗?”
我说,“还行吧,边看电视边整理账。”
他说,“哟,还有这本事啊?”
我说,“不是,不过是忙里偷闲罢了。”
他说,“明晚有小雪,后天有大雪哦。”
其实这个信息在微信里已传播多少遍了,不过我没说,只说,“你难道还能阻止啊?”
我已无心揣度出他是否是在挠头,不过那边还是慢悠悠地,“呵呵,只是提醒你路上小心的。”
最近很多事,不知道为什么回头想想似乎又没干过什么大事,那个恼人的商铺不仅是费了我的钱还分了我许多心,到头来还是吃累不讨好,但集体活动时又实在不好意思不抽出时间去踩点,不是生怕错过了什么好处,而是知道终归某天会要碰头的,那里既是有自己的股份哪好意思坐等吃现成的,不出点力气自己都觉难为情,争权的路上谁都不是只自己应该冲在第一线的。
半天我才想起回安芬的话,“哦,有个同学,他带不带人我就不知道了。”
“哦?有情况哦。”安芬立马来了兴趣,“到底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呢?”
我把手机收起瞪着她,“怎么这么说话呢?”
安芬,“呵呵,我会察言观色啊,自从我问你一句话后你就不停地看手机,好半天才想起回我的话,还用我说什么事吗?”
我说,“哦,我只不过是处理些私人的事情。”说过就觉得越解释是越解释不清了,再说就有些口不择言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安芬止住我欲再次的辩驳,”那至于一脸恍然的神态吗?“
真是的,我有吗?我有吗?谁能证明啊?就她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