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不顾手上的伤痛摇着我的胳膊,“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吗?可不可以不打了啊,这不都打过了吗?”
郁沛只好把手机递过去,百度显示:狂犬疫苗抗体一针多少钱?根据你说的症状与病情分析,一般的300元一支,要打5次,平时注意休息,以清淡饮食为主,劳逸结合,如有不适建议到当地医院检查治疗。
安芬,“哦,原来你还是关心你的钱啊的?”
郁沛,“我们去的又不是正规的大医院,不也怕被黑吗?这也是常有的事。”
安芬又低下头读了一遍,“还要5次,干脆直接把我咬死算了。”
我说,“这点痛算什么?”
一直若有所思的卜瑾这时也附和着,“就跟蚂蚁猛扎了一下似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安芬不好再吭声,低头把郁沛的手机上信息又复读了一遍,然后看着火锅,“我这不吃的全荤的了吗?是不是会复发啊?”
我说,“你怎么光想着复发这个词啊?能想点好的吗?反正晚上是别吃油腻的了。”
安芬,“我现在除非看宫斗里最残酷的那一幕,也许才能觉得我的痛不算什么。”
郁沛嘴一撇,“宫斗,又是宫斗剧,你们女人难道就不能看点更有意思的吗?”
安芬一反常态地,“哎哎哎,别一打击就一大片啊,咱们芮姐未必就喜欢看,说不定咱身边就有志向高远的呢。”
郁沛则嘻嘻笑着反问我,“是吗?芮姐。”
我不得不坦白,“不好意思,我是令你们统统都失望的了,其实我也喜欢看宫廷剧,只不过是没时间。”
安芬撒娇般地拉着我的手,“芮姐,你可真实在,就不能撒撒谎,给我们树立个新型代表啊。”
我说,“新型代表多了去了,那都是女强人,可我也不是啊,要说我天天三更灯火五更鸡的,那也总得有什么建树是别人能看到的啊。”
可是我,只能说是天天带孩子给孩子耽误了?那也不现实啊,还有人有两三个孩子的照样是名声在外,而又没请保姆的啊,那又怎么说?这事能是自己贴金就了事的吗?
卜瑾看会手机,眼睛就不自觉地向窗外投去似乎空洞的一瞥,他原先并没有频繁看手机的恶习,自从也有了微信后吧?不过从没看到他在朋友圈里有什么分享,那他是在关注艾瑶的动向吗?仅仅是通过朋友圈就能感受到一个人的内心真实想法吗?艾瑶好像不是这样的人,不是一个把心事随意随处撒的人。
从火锅城离开的时候,郁沛又自觉地让安芬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其实现在看来这情形就有些装的了,只是安芬在郁沛那里怎么也算是“公”伤的,总得精神补偿一下的,不是有有权不用,过期作废的说法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