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问这话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我之前有一个不算和谐却幸福的家,有一个挺疼我的老公,爱我的爸妈哥嫂,过着正常人的生活。
要不是被老公所逼,黑渣男罗伯特趁火打劫,我不会遇到龙爷,不会被陈若飞欺骗,更不会流落到泰国,更不用害怕被人践踏身体又失去尊严。
这一次,我没有回答,只是露出无奈的一笑。
他不再多问,我们就像是两个熟识的朋友一样,那一刻我也忘了自己竟然是个“风尘女”。
他偶尔会问我一些酒店的事情,听我讲到有趣的事情时也跟着一起哈哈大笑。
这是第一次,我在一个异性的男人面前,如此的放松。
他像父亲,又像兄长,更像朋友。
我们聊了很久,我觉得很开心,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也不错。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我要去上班了。
起身离开,他送我到门外。
“以后没事的时候,可以来这里找我,我很乐意和你聊天。”
鲍勃先生的话,让我很温暖,我点了点头,任由这抹暖意渗透进了心里。
我转身走的时候,他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如果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帮你离开那里。”
可是,我自己的路,只能靠自己走下去。
所以,他的话,我没有当真。
更重要的原因是我怕了,一朝遇渣男,十年怕谈情。
我刚走了几步,身后突然来了一股力量,一把拽住我的头发,我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在地。
猛一回头,我就看到了峰少。
他铁青着一张脸,满是怒火。一把钳住我的脖子,狠狠地瞪着我。
我还没有从刚才的喜悦中脱离出来,被他这样恶狠狠的瞪着,我没有丝毫的畏惧。
他猛地附身,狠狠地咬住我的唇舌,不是亲,而是咬,直到血腥味弥漫在唇舌之间,他这才松口。
金毛和另外几个兄弟都站在弄堂口,算是堵住外人进来的通道。我一把推开峰少,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让我觉得厌恶。
“你和他上床了是不是?感觉很不错吧?洋枪洋炮玩的爽吧?想不到你还有这个闲情逸致,你他妈别忘了,你只是只鸡,被男人上的鸡!”
峰少大声的叫嚣着,额头上的青筋暴露起来,他瞧不起我,我知道。
可我不明白,他既然瞧不起我,干嘛还要死缠着我?
“我是鸡怎么啦?我是鸡关你什么事?”被压迫久了,就一定会存在反抗,尤其是鲍勃先生那句“小姐也是人”一直在我的脑子里回旋,我没有示弱,而是冲峰少顶了嘴。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就落在了我的脸上。
峰少怒气冲天,“你他妈就是个贱人!”他骂个不停,又狠狠地推搡了我一把,愤然转身就走了。
我摸了被打疼的脸往酒店走,金毛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峰少在乎你,你也得自己识抬举啊!你这女人多傻啊?”
在乎?我真想呵呵他一脸。
老娘不稀罕他的在乎!
我当时也是气急了,忘了害怕直接冲金毛声嘶力竭地喊道:“带着他的在乎,滚出我的世界!”
金毛被我吓了一大跳,瞪着牛一样的眼睛把手抬得老高想要扇我,我丝毫不惧,梗着脖子把左脸伸了过去,“打啊!有种你们打死我!”
金毛气得牙痒痒,但最终还是没有下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因为李登峰,我的心情简直是烦闷到极致,一晚上什么都不顺,我提前溜了回去,阿罗约房里有声音,她又带客人回来了,我进了自己的房间,摔门的时候声音有些大,她屋里的声音小了些,但过了会儿又开始咿咿呀呀。
这一晚,她房里的那个人没有走,我是往耳朵里塞了棉球用被子捂着头才睡着的。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是被吵醒了,因为我们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两个彪形大汉大摇大摆闯了进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一对中年夫妇出现,我还是一头雾水。
“你……你们干什么?”我吓得说话都跟着哆哆嗦嗦起来,但嗓门很大,想给阿罗约报个信。
“那个贱人呢?”
说话的女人,体态丰满,面向凶悍,一水的chanel时装,不过穿在她身上,我始终感觉觉得是套在一头肥猪身上,作践好东西。
她就站在门口,双手叉腰,咄咄逼人。
房门倒下的那一瞬间,升腾起不少灰尘,她伸手捂着鼻子,蹙着眉毛,一脸的嫌弃。
站在她身侧的男人,身形干瘦,还有些微微的秃顶,一副猥琐怯懦的样子。
我还没开口,那两个男人不由分说就冲了上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