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池说:“我不甘心。”恩义荣誉交煎,令龙池无法接受这残酷现实。龙池说:“我不甘心啊。”暴怒的龙池产生出奇异变化,浑身散发出并不属于钛极身的耀眼光芒,色彩瑰丽缤纷,却令人觉得诡异莫名。
雷烈说:“咦,搅什么鬼?”雷霆说:“呵呵,定是他钛极气劲被你劈得泄出体外,这小子已是强弩之末。”强光转眼从璀璨归于平静,渐渐恢复正常。
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驱使龙池定睛一看。眼前景象变得奇异莫测,双目竟透视出雷烈体内的温度高低变化。龙池心想:为何会这样的,莫非我的视力正逐渐恢复?但为何只能透视体内,看不到正常外形。
龙池心想:莫非是异光产生的后遗症?雷烈心想:啊,莫非他已恢复视力?龙池心想:真奇怪,为何我会感到,这种异能好像是与生俱来。龙池百思不得其解,对这古怪现象无法作出适当分析。
雷烈战战兢兢,绕到龙池身后作出试探。雷烈心想:嘘,毫无反应,看来是我多疑罢了。
龙池心想:我要继续装作视若无睹,令他的警戒松懈。龙池斜目侧视,清楚地透视出雷烈体内的温度变化。龙池心想:喔,他的腹部竟蕴藏强大热能。凝神观察,隐隐看见是部机器的轮廓。
龙池心想:他可能利用这仪器储藏及供应铀能量,才能施展出那些惊人绝招。若能够伺机破坏这仪器,便可封杀他的战斗力。雷烈心想:为免夜长梦多,还是尽速以铀光刀贯穿他的身体。
池洋元帅说:“这奸鬼又想从后偷袭。”雷霆说:“哈哈,下世投胎醒目点,别揾池洋做老豆。”当所有人以为万事皆休,尘埃落定时。世事往往出人意表,龙池凭一双铁拳,扭转了整个形势,更扭转了两个人的命运。龙池兵行险着,等待最逼切的时间才回身反击,借此提高命中率。
雷烈腰部惨遭猛力痛击,体内仪器立时碎裂损坏。龙池这拳除了尽注钛极身第四级顶峰功力之外,更押了自己的命运全力出击,无悔无怨的拳力狂震入雷烈体内,威力比起当日轰击星暴群强上数倍。
雷霆说:“阿烈。”这毫无保留的一击,爆发出无可估计的杀伤力,雷烈被轰飞数十尺仍冲势未减。
正如龙池所料,雷烈体内是部铀能量压缩储存器。铀能量正从裂缝中汹涌渗出。只见雷烈痛苦得不断打滚,惨嚎连连。一轮挣扎后,铀能量更从雷烈全身毛孔溢出,诡异莫名。雷烈受辐射影响下,头发及牙齿大量没落,皮肉变得扭曲畸形,难看极了。
面对这不似人形的怪状物体,却又明知道他是雷烈,龙池的震撼简直无以复加。龙池说:“唉,你也想不到会有如此下场吧。”雷烈眼见龙池有所行动,仍竭力以颤抖的手作出挣扎。
雷霆说:“妈的,胜负已分,仲想赶尽杀绝,阿烈有乜冬瓜豆腐,我即时用导弹铲平你家。”
雷烈脑里金属四冒,立时昏厥过去。原来龙池不忍看见雷烈承受如此折磨,动了恻忍之心,遂出手暂解他的痛苦。龙池心想:他虽恶贯满盈,但下场未免太过悲惨,已没必要取他性命。
龙池显露出的高手风范,完全获得了紫枫的芳心。池洋元帅说:“哼,幸好这奸鬼的对手是阿龙,否则雷霆早要收尸。”因为龙池失去视力,故龙池和血海的赔率拉成平手。
紫枫在房间和龙池治疗双眼。紫枫说:“龙,请睁大眼睛。”在超级显微镜下,看到龙池眼膜微细血管的情况。紫枫说:“曾裂过的血管已愈合,视力完全恢复正常了。”“身上的伤势亦无损功力。”
龙池说:“我的战斗状态十足,那血海又如何呢?”紫枫说:“这个吗,他。”龙池说:“对不起,我忘记你有公自职在身,不能透露对方状况。”“否则便违反公平原则。”紫枫说:“不过我可以安排你们见一次面。”
龙池说:“嗯,难道你和他是相识的?”紫枫说:“对,这个人你也认识的。”“今晚午夜,在游乐场见吧。”龙池说:“我也认识的?”“游乐场?”医院门外,早已聚集了大批记者等候采访。一看见紫枫出来,记者们立即上前咨询龙池伤势。
紫枫说:“各位放心,龙池先生的视力已完全康复,并无大碍。”一辆高速疾驰的汽车猛地停下,尖锐的刹车声已教人知道事不寻常。国安局专车。车门未完全开启,为首的男子已急不及待地冲出车门。
男子说:“紫医生,不得了啊。”“智利发生六级大地震,请你立刻赶去救援。”紫枫说:“大地震?”紫枫望了望表,心想:我应该赶得及回来的。
土乐游乐场。游乐场已过了营业时间,没有了热闹缤纷,人声喧哗,代之的是一片寂然。龙池心想:紫紫为何约我在这里相见?已很久没来过这儿了。
游乐场内一景一物,均陪伴龙池度过不少欢乐岁月,如今重临旧地,不禁缅怀一翻。龙池正自沉思,突然后面一人说:“龙。”龙池转头心想:喔,血海先生来了?
铁一般的身躯树立不动,沉默不语,似乎正作出重大决定。血海取下头盔。说:“龙,别来无恙吧。”
龙池大吃一惊心想:呀,阿虎原来就是血海,他,竟是我的总决赛对手。骤见好友,本应欢天喜地,但命运却安排他们明天作荣辱之战,双方都有不能输的理由。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肃杀,两人并未察觉一点红光正由远处移近。
原来是紫枫驾驶着反磁力电单车前来。紫枫出现,本来正好打破现场的死寂,可惜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紫枫从电单车上跌下。
龙池和虎旋立刻扑上,说:“紫枫。”只见紫枫浑身抽搐颤抖,筋脉暴涨,分成红,蓝两色遍布全身,眼神呈现灰白,痛苦不堪,全凭一股坚毅意志苦撑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