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稳定心神的作用,让扈天京很快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看了看手表后说:“哦,不知不觉都过去三个小时了,天色也不早了,那就回去吧。”神态、举止自然,让人看不出破绽来。
再说崔大本,带着老婆离开现场后立刻回去向秦音复命,让秦音很惊讶,因为她压根就没有命令他取消计划呀,不过很快就想到可能是徐风为之,遂给他打电话询问,确定后对崔大本摆手道:“没事了。”
崔大本嗯嗯两声欲言又止,秦音说:“你是想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放过你一家子吧?”
“女侠,我们一家子都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了,您就饶了我们吧。”崔大本哭丧着脸哀求道。
他的老婆忽地下跪叩头道:“女侠,请你们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们会牢记一辈子的。”
“应该是记恨一辈子才对吧。”秦音嗤声道。
“呃,不敢不敢,女侠,我们绝对不敢。”崔大本夫妻俩异口同声道。
忽见秦音摆手道:“你们的事到此也算结束了,去吧。”
这反倒让崔大本夫妇不敢相信了,甚至还以为她们会暗中杀了自己,吓得瑟瑟抖,结结巴巴的说不走了,秦音哭笑不得,说他们真的没有利用价值了,不再需要他们干事了,结果把崔大本夫妇吓晕了过去。
一旁的傅玲珑笑话秦音真不会说话,后者一阵莞尔,随后与傅玲珑一起将这对夫妇提回了他们唯一剩下的住所中,临走前傅玲珑特地留下了一张字条,说只要他们今后安分守己就不会有事。
等到崔大本夫妇醒来看到该字条后才算是放心下来,随后几日他们卖了这处房产迁往外地,因为娄水他们实在是呆不下去了啊,以他们现在这种情况,恐怕那些他们曾经得罪过的人也落井下石的。
回头再来说说扈天京,晚饭后他把张骏叫到酒店客房,问道:“那个崔大本是怎么回事?”张骏追随他多年,而且还是他在大庸任职的时候,自然知晓他与崔大本之间的事,所以问之无所谓。
“老领导,我也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会冒出来啊。”张骏苦着脸说,他非常清楚这一事件会让老领导很生气,也做好了挨批的心理准备,不过若能装可怜获得谅解的话,还是要试一试的。
“我不是问这个,而是关于他破产的事,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扈天京问。
张骏愣道:“我也不知道呀。”
“你说什么?”扈天京愕然。
“老领导,我确实不知道啊,若非今天徐风说起,我还从未听过这一信息呢。”张骏说。
扈天京紧皱眉头想了想,然后问道:“你的意思是,在此之前,整个娄水都没有崔大本已经破产了的传闻?”
张骏很肯定的点头说是的,这个自己可以拍胸脯打包票,扈天京接着沉吟道:“那徐风又是怎么知道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