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劳主任能回省城?”徐风笑问。
“不敢不敢,领导,我没那样想。”胡奕的声音越说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也显示出他心存怀疑的状态。
徐风拍着他的肩膀说:“老胡,好好努力吧,很快就能有回报的。”胡奕腰杆一挺,大声应是,也不知他是选择相信徐风,还是习惯使然?
下午杜重阳一行在县城及周边游玩,徐风倒是陪了一会,后来有事回单位去了,期间骆卫群也给他打来电话,说已到娄水就要进山,特地向他请示一下,徐风说正好另有事情交代他一起办,接着把两年前劳闻果遭贬之事说了下,让他调查调查,若此人没啥问题的话,就帮忙让他回归白沙市去。
骆卫群应是,接着问若劳闻果没问题的话,那要不要再顺势提拔提拔他呢,徐风说也可以,骆卫群又问提拔到何种程度、安排什么职位,徐风说他目前是副科,至于将来提拔的程度、职位就看白沙市那边的实际情况了,由他自行掌握,但也不能过高过快,骆卫群说明白。
傍晚徐风又过去陪杜重阳一行吃饭,却不见杜重阳、劳闻果、劳江菁三人在,问胡奕方知他仨后来也单独活动去了,只因劳江菁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说什么也得帮其买几身衣服,于是拉着他去逛街。
胡奕一见这是个好机会呀,赶忙怂恿杜重阳去陪同,再有杜清荷的帮腔,这次极具意义的机会就这么促成了,徐风拍着胡奕的肩膀表扬,后者连说不敢当不敢当,主要还是杜清荷这些年轻人在起作用,徐风知道他的德性,没再多说,省的纠缠。
晚上徐风安排大伙儿去kTV玩,按常理本应该给杜重阳打电话知会一下的,但他没有,就算胡奕提醒也没有,不过杜重阳反倒主动给他打来了电话,问他在哪,他那边方不方便说话。
徐风估计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说,遂走进包厢内的洗手间并关上门,问道:“说吧,有什么事?”
“小风,你能不能帮劳叔调回白沙?”杜重阳问。
“哦,你知道他的过去了,是他告诉你的吗?”徐风问。
“不是,是江菁告诉我的,今晚吃饭的时候,她和父亲聊着聊着就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心,说娄水这边的条件不好,劳叔的岁数也见老了,而且还孤零零一个人在这边,于是我主动问起来,知道后就想到找你帮忙,你别多心,江菁和劳叔都没提这事。”杜重阳说。
徐风哦的一声,再问道:“你们现在在哪?”
“在劳叔家里,哦,确切的说劳叔和江菁在家里,我特地下楼来给你打电话。”杜重阳说。
“咦,你们怎么就回家了呢,我们都在kTV玩呢,你们不过来一起玩吗?”徐风讶然道。
“不过来了,因为劳叔今晚喝了不少酒,不仅醉了,而且回家后也吐了,江菁说要在旁照顾,我也不能离开是吧?”杜重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