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忘瞪了徐风一眼,徐风响起竖起中指挑衅,邢老吓得赶忙将之压下,并向想回转过来的鲁师弟拱手,这才暂时平息了对方的怒火,待他仨走后邢老才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劝徐风今后别再得罪那些人了。
邢老一系列保护自己举动让徐风颇为感动,郑重的点了点头后问道:“师傅,既然他们都走了,那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呢?”这声称呼也直观的体现了他对邢老的敬重,试问世间有谁能当得起他如此称呼呢,若让罗耘天他们听见的话,又不知又有何感想?
邢老点头道:“嗯,其实这里我们已经勘察过多次了,若有线索的话早就该找到了,好了,我们也回去吧。”然后叫上市局诸人回程,当然此处还是被保护着的。
回到办公室后邢老就将毕生所做的笔记悉数交给徐风,让他慢慢看,有什么疑问随时都可以问他,徐风道谢后将数十本笔记抱回自个的小办公室,然后迫不及待的翻阅起来,一晃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这天周若若本来是很有耐心的等着徐风给自己打电话补送生日礼物的,可是等了一个大白天,这都到傍晚了他也没一点动静,不由的疑惑了,怀疑他是不是一点都没将自己当回事,压根就没有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昨晚所说只是托辞。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周若若可就很生气了,因为这不是礼物不礼物的小事了,而是赤果果的欺骗,是严重的态度问题,亏她的爷爷奶奶那么看好他,亏她那么相信他,而且还愿意听爷爷的话去“挖掘”他的秘密。
一想到这,周若若是又羞又急,迫切想知道真相,遂请表妹给他打电话提示一下,可凌可心却笑说:“表姐,你不会自己给他打电话吗?”
“我打电话,跟他说要生日礼物,那岂不说明我很‘物质’吗,岂不让人看扁了,我不打。”周若若摇头道。
“这有什么,是他答应过的呀。”凌可心说。
“你知道啥,反正我是不能给他打电话的。”周若若说。
凌可心不服气道:“表姐,我怎么会不知道啥,不就是你喜欢他而很在乎他对你的态度吗?”
周若若一愣,紧接着抓住凌可心打屁股,责备她说话怎么那么直接,难道就不能委婉点给自己留点面子吗,凌可心则反过来教她,说现在是讲究个性的时代,女人也应该掌握主动权,特别是在感情方面,更加不能被男人的行为左右了,得将他们玩弄于掌股之间。
周若若吃惊的望着凌可心问道:“表妹,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思想呢?”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的小伙伴群里经常就这类问题展开讨论呢,有些人的观念比起这个来还更前卫,姐,你再不转变观念的话,恐怕不久便要被时代淘汰了。”凌可心说。
“还有更前卫的思想,什么啊,我看简直就是胡闹。”接着,周若若摆手说:“好了好了,我们先别说这些了,你到底帮不帮姐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