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刁难我。”
左成林终于醒悟了,却因领口被收的紧紧地而勒的他喘不过气来,脸色涨红“呜呜”乱叫,真不知他是想骂人还是在求饶。
同志们也清醒了,惊呼再下去的话恐怕要出人命了,于是立刻行动起来,有的过去劝徐风放手,称其“徐所”,有的赶紧跑出去叫所长和教导员过来。
徐风是放手了,却也恶狠狠的盯着左成林赤果果的威胁道:“左神经病,今后你若再敢对我不敬,我定不饶你,听清楚了吗?”
“啊,是是,徐所,我今后再也不敢了,谢谢,谢谢您手下留情。”左成林忙不迭的弯腰抱拳道歉,显然是徐风刚才那恶狠狠的目光对其进行了灵魂攻击。
可同志们不知道呀,以为左成林是被徐风的强势给吓成那样的,他的形象顿时就在同志们的心目中一落千丈,这那是以前那个意气风、甚至敢于和教导员关越叫板的左教了呢?
不过再回想一下,徐所刚才那掐脖子且单手将人举起的架势和气势确实蛮吓人的,不仅霸道无比,而且还是要人命的节奏啊,他真的有那么很辣吗?同志们心中不仅直打鼓,还在认真考虑将来如何与徐所相处了。
这时,单安智和关越一起赶来了,单安智直接走到徐风和左成林身边喝问道:“生什么事了?”
“单所,没什么呀。”左成林抢先应道,这着实大出同志们的意料,之前大家都还以为他会因为有了领导做主而“咬死”徐风呢,没想到居然是这样,顿时又愣住了。
单安智也狐疑了,扭头望向来报信的同志,后者却目瞪口呆没反应,单安智再又问徐风道:“徐风同志,有人说刚才你俩闹矛盾,你还掐了成林的脖子了,有这么回事吗?”
“没有呀。”徐风摊手并讶然道,接着问左成林:“左教,我有掐你脖子吗?”
“没有,绝对没有。”左成林忙摇头否认,其他人则赶忙低下头想与这事撇开。
可徐风却不放过他们,他要借此机会让他们表明“立场”,环指着他们问道:“你们看见我掐左教的脖子了吗?”
这个时候徐风在同志们的心目中简直就如凶神恶煞般,谁敢得罪啊,而且连受害者本人都断然否定了,谁还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去多管闲事呢,只见同志们或摆手或摇头说没有那回事。
单安智再又回头问那位报信的同志彭小忠,后者再傻也知道出问题了啊,哪还敢乱嚼舌了,可又不知该如何回答,顿时急的双手抱头直摇着,并不停的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风过去拍着他的肩膀说:“没事了小忠,回你位子上工作去吧。”
彭小忠瞄了眼单安智犹豫不决,徐风喝道:“回去工作。”
“啊,是。”彭小忠跳起应道,然后低头转身快步回到自己座位上,那一跳显然是被徐风这一喝给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