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可我刚拿出地图,想看看这地图上有没画这条暗河之时,却被惊的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瞪大了眼睛,久久说不出话来……
猛地,我前后打量起这条暗河,越看,越觉得这条暗河上的零零角角,甚至是个别凸出的地方,都和地图上,与外面那片蓝色湖泊所接壤的水渠一模一样。
只是瞬间,我的头皮猛地一麻,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顿时涌上心头……
难道,上面那条水渠根本不是干枯了,而是真正与蓝色湖泊所接壤的水渠,在这地底下,只有在雨季,或者雨水充盈的时候,才会浮现出来?
这一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可若是真正的水渠,真正能进入大月氏族古城的地方,是我现在身处的地方,那沈遇白他们怎么办?
想到这,我不由得有些开始担心了起来,可现在的我,却没有时间多想,四周的一切,更在这时,接着发生了变化,那一片片壁画与油灯只在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只乌龟也不知道驮着我去了哪儿,我只感觉四周的温度在这一刻,一点一滴的降了下来,空气更湿的吓人,头顶上仿佛还有水滴,一滴滴的落在我的身上,冰的我一个没人住,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
就这样过了良久,乌龟忽然停了下来,等我抬起头时,这才发现,这条水渠已经走完,前方就是陆地了,金黄色的蛇脑袋,和这硕大的乌龟脑袋齐齐回过头望着我,眼中闪着几分灵气,吓的我差点以为这些动物是不是都成了精?
可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走完了这条水渠,前方就是真正大月氏族古城的所在了,虽然不知道他们为啥没攻击我,我还是胆战心惊的从乌龟背上爬了下来,直至游到了岸边爬上了岸,这才回头想对他们道声谢,却发现这一蛇一龟已经缓缓的朝着原路游了回去。
从背后看去,我这才发现,这蛇也并不是长在乌龟身上的,而是攀附在它的身上,越看,越让我感觉有些眼熟,好像这东西在哪里见过?
不过我也来不及多想,沈遇白和楚辞不知去向,容恒,司徒静,初一他们又那么一大帮人来了这大漠,也不知道进没进这古城,若是进了,我一不小心和他们碰了个正着,估计就是羊入虎口了。
所以,就连眼前这条不宽不窄,有些像是排水口,又镶嵌着壁灯,看似没有任何危险的悠长小路,我都是深吸着气,提着心跳走完的。
待我将整条路走完后,眼前出现了一条十分长的望不到尽头的石梯,石梯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做的,一截截的镶嵌在一块儿,却连一条缝隙都没有,好似整条阶梯,是拿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雕刻而成的。
站在底下从下往上望这个阶梯,却令我觉着实在太黑了,根本不敢上,最后狠狠一咬牙,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从外面的岸边搬了块大石头进来,我踩着大石头,将墙壁上的一只壁灯拔下,拿在手中,这才心惊胆战的走上了石阶。
每走上一梯石阶,我的心跳就上扬几分,右眼皮更是跳的十分厉害,若不是手里拿着只壁灯,我真能被吓的一不留神,从上面滚下去。
一条石阶,我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浑身上下早已被冷汗所打湿,眼瞧着再往上走几步,就能走完,一道轻快,又有些粘稠的脚步声,顿时从我身后响起,吓的我头皮瞬间一麻,猛地回头看了过去,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见状,我的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可等我想把头转回来时,却惊得猛地瞪大了眼……
方才我走过的石阶上,竟然有一个个粘稠的脚印,可我脚下根本什么东西都没粘啊?
猛地,我深吸着气,连忙环顾四周看了过去,可无论我怎么看,就是没看见这个脚印的主人,吓的我不由得深吸着气,小心翼翼的将那最后几块石梯走完,走的时候,几乎是几步一回头,瞧见最后几块石梯上没出现脚印时,我这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这时,我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却在抬起眼的刹那发现自己此时深处的,竟然是一个十分庞大的殿宇,殿宇是拱形的,顶上有许多已经残缺,却难掩曾经辉煌的雕刻,殿宇的墙壁上,更有许多色彩斑斓的笔画。
只是壁画上人物的穿着打扮,甚至是出现的东西实在太过久远,久远到我根本就难以看懂,这上面画着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可即便是这样,壁画上人物那大如怪物,长着青面獠牙的脸,却还是十分吓人,看的我心中不由得一惊,想起了进来前,带路师傅说过大月氏人长着一张怪物的脸,所以他们留下的古城,被人称之为魔鬼城,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现在在的地方,已经是魔鬼城的内部了?
想到这儿,即便是再看不懂这壁画,我还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壁画跟前,细细的看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几幅壁画上都出现了一个血红色像太阳,又像月亮一样的东西,直至最后一副壁画上,出现了一个穿着打扮,与前几副壁画中的人物,都大不相同的女人后,这血红色像太阳,又像月亮一样的东西,更是变成了皎白的颜色,还被吃了一口,乍一看,倒是有点像是残缺的月亮。
只可惜,壁画上的女人只剩下了身子,面部像是被人故意抠去了一样,根本让我看不清,出现的女人到底是谁。
更诡异的是,在这最后几幅壁画中的大月氏族人,面貌全都恢复了过来,齐齐对着那个女人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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