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表看不出来是巫,但巫和巫之间有种玄妙的感应。
棘巫:“……你是巫?”
叶羲一怔,微笑道:“是,棘巫好眼力。”
“啊!”
“哎呀!”
周围的棘部落人有些骚动。
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年轻温和的外部落战士竟是一位尊贵的巫!不过这巫怎么不待在部落,反而独身一人行走在外?
最糟糕的是,他们部落的东木英,好像调戏了人家的巫?
羞辱巫可是要引发两个部落战争的!
棘酋长的称呼都变了,懊悔又羞愧道:“您是羲城的巫,刚刚怎么不说呢,真是失礼了!”
叶羲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脸色就一僵。
“刚才发生了什么?”棘巫问。
棘酋长不好瞒着自家巫,于是把东木英调戏叶羲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棘巫听完目瞪口呆,只感觉自己这张老脸火辣辣的。
女战士去调戏别的部落的巫,还捉着人家的手硬要人摸肌肉,这丢人丢到别的部落了啊!
另一边,东木英和虬牙已经有了胜负,她一脚把虬牙踹下荆棘藤,并用身体把他压在地上。
两人模样都有些凄惨,皮肤青青紫紫,不过虬牙明显更加狼狈,满身都是荆棘划痕,大腿被长刺刺穿,鲜血从血洞中泂泂流淌来,不一会血水就在积了一小洼。
东木英晶亮的双眼向下逼视虬牙:“还打不打?”
虬牙脸上都是汗,胸膛起伏,呼呼地直喘粗气。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一张清秀的脸庞涨得通红,眼神闪闪避避,竟然有几分娇羞……
东木英嗤地笑了声,放开虬牙站起。
“咚!”
还未站直,一根骨杖重重敲到她的头顶。
棘巫怒火冲冲,抡起骨杖就把她的脑袋当木鱼敲。
虽然声音大,但其实对战士来说这一下不痛不痒。
东木英见是巫,讨好地一笑:“巫,您仔细手疼!”
小老头本来火已经消下去一些,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样子心头火又噌地蹿起,挥起大骨杖踮起脚咚咚咚狂砸东木英的脑袋。
一边砸一边痛骂:“不像话!丢脸丢掉到别的部落了!我叫你调戏别人,我叫你调戏别人!”
东木英看他砸得吃力,索性弯下腰让他砸个够。
叶羲:“……”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巫拿骨杖当棍子使,还砸得虎虎生风,也第一次见有女人这么彪悍好色且不要脸。
这棘部落的风水简直了。
砸了好一会儿,棘巫稍微消顺了,脑子也清醒了。
他咳了声,正正自己凌乱的麻衣和头发,转身端起微笑:“这位来自羲城的巫,见笑了,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
东木英直起腰,听到这番话一愣。
竟然是巫?
她又打量了下叶羲年轻隽秀的脸庞,还有近乎完美的身材,忍不住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这么年轻俊俏的巫,难得啊。
叶羲微笑着正要答话,听到这声口哨瞬间脸僵了。
棘巫哆哆嗦嗦地转过身,指着她的骨杖都在颤抖,显然气得狠了:“你,你……”
东木英也知道过分了,讪讪地笑了笑。
棘酋长怒黑着脸瞪了眼东木英,又对棘巫道:“您消消气,我去教训教训这皮猴子!”
说罢,捡起地上被两人砸断的粗壮荆条就朝东木英冲去。
“哎,酋长,别冲动啊!”
东木英脸色微变,见自家酋长动真格的了,跳起脚就往外狂奔。
开玩笑,她可不像虬牙一样有受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