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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是干戚弥第一,工陶平窑第二,干戚竖骸第三。
干戚派出来的战士一个比一个厉害,比斗完全变成了干戚的舞台,接着又派出了战士窝狸来挑战平窑,这次居然也成功了!平窑被硬生生挤到了第三名!
现如今干戚完全霸占了前两个名额,只有工陶平窑勉强占着第三个名额!而现在,干戚却还剩下最强的一个炬没有战斗过!
在众人的屏息中,抱臂斜依在狮虎兽身旁的炬终于缓缓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把目光投向了平窑。
平窑经过了两场失败,原本经常挂在嘴角边的笑意已经消失,面无表情地回视过去。
双方目光隔空碰撞,没有邀战就自动站到了空地中央。
炬看了平窑半响,忽然面带失望地摇了摇头。
“一直听说工陶平窑是工陶年轻四级战士中最强的,甚至被冠以般输后继者的名头,可现在看来却不过如此。也不知道你们那位在外远行的般输前辈知道后,会不会气得从外面赶回来。”
般输就是工陶那位传说中的六级战士。
也是怒河附近所有部落的一个传说。
传说般输十岁就觉醒成为战士,二十四岁就成为五级战士,到三十岁时不知用什么方法打破凶兽核原有禁锢,硬生生突破为传说中的六级战士,令群雄仰视。从而带领工陶部落成为与树人族和干戚部落并列的第三大部落。
据说般输和同级战士对战从来就没有输过的,都是以绝对的实力压着别人打。而平窑被称为般输的后继者,被工陶寄予厚望,也令好战不服输的炬一直想找他比试一番。
但结果在场这么多部落的人都看到了,平窑居然连弥和窝狸都打不过,更遑论最强的炬了!
平窑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等炬说完后,才抬起头来冰冷地回视过去,一字一句道:“是不是不过如此,要打过后才知道!”
炬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似不屑作答。
平窑目光一寒,左脚一蹬,竟硬生生踩入土地两公分,接着右腿抬起如鞭子般狠狠向炬扫去!
这一脚凶狠至极,空气发出被刺破的锐响,散发出的气压如有实质,如山般没有任何留情地压向炬的死穴!
面对这恐怖的一击,炬却没有避都没避,右手并指为掌,如刀般对着平窑的小腿立劈而去!
——咔嚓!
随着骨骼断裂的脆响,平窑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接着炬双臂如岩石般的肌肉恐怖地隆起,变掌为拳,右臂弯曲后缩,整个人如同一头猛虎携无尽威势扑向平窑,然后铁拳如炮弹般接连数下狠狠砸中了平窑的腹部!
数声拳头砸肉的闷响和肋骨断裂的脆响。
随着最后一记拳,平窑喷出一大口血雾,如败革般向后飞去,随着砰地一声砸地声,面如金纸昏迷不醒。
“平窑!”
“平窑哥!!”
工陶人尽皆色变,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炬失望地看了一眼昏迷的平窑,收回了目光。
庞大的树根自地里拔起,触向平窑,大巫的吟诵声再次响起。
昏迷的平窑过了很久才醒过来。醒来后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半响颓丧地垂下了头。
身体虽已复原,精神却被彻底摧毁了。
到得现在,树人族三个名额顺位已经变成了干戚弥第一,干戚窝狸第二,干戚炬第三!
一个干戚部落,竟把三个名额全占了!其强大的战士实力,压得在场群雄尽皆低头黯然失色!
炬站在原地,环视在场所有战士,大吼:“还有人要来挑战吗?”
四周一片寂静。
站在角落里的叶羲轻轻叹了口气,突然低头开始解腰间的骨刀和匕首,兽皮袋和水囊等七零八碎的东西,然后一古脑地扔给了面色错愕的黑刺。
踩着皮靴的叶羲一步步从人群中走出来,看着炬平静地说。
“我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