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单是脱臼这么简单了。”安泰之轻轻一扭,谢恒的手就完全使不上劲了。
看着安泰之黑沉的脸色,还有身上散发的凌厉的气势,谢恒虽然心里恨的要死,面上却不敢吐露半分,低咒几句就灰溜溜的跑了。
安泰之看着惹衣,“没事吗?”还好今天他回来的及时。
“我没事,只是淇奥……”
安泰之看着脸上跟调色盘一样的淇奥,帮他检查了一下。虽然伤势看着吓人,但好在没有内伤,休息一两个星期也就好了。“淇奥没事,男孩子皮实,过几天就好。”
“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惹衣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刚刚我在院子练剑,谢恒走过来二话不说就要抢我的剑,我不给,把剑丢到一旁,他就开始辱骂我,我不理他,他就开始侮辱爹娘,侮辱我们全家,我气不过就……”淇奥越说越小声,毕竟他也不对,是他先动的手。
安泰之捡起一旁掉落的秋虹,递给淇奥,“要么不打,要打就要狠狠地打,只有这样,他以后才不敢惹你。”
今天淇奥把秋虹丢到一旁,明显是不想伤到谢恒,不然凭他这半年来的勤学苦练,虽然年龄悬殊太,可未必就会落于下风,归根结底还是他太妇人之仁了。
“有些人可以纵容,有些人你放过了就是姑息养奸!”安泰之希望淇奥能硬起心肠,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适者生存是法则,“只有你强大了,才能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守护你想守护的东西。”
淇奥看着安泰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要变得强大,他要保护姐姐。
惹衣也知道安泰之说的有道理,毕竟面对危险躲避不是良策,只是心疼淇奥小小年纪就要看清残酷的现实。
“姐,我相信爹不是乱臣贼子,他是英雄!”
“嗯,姐也相信,所以不要去管别人说什么,好吗?”
“可是,我们是奴才,我们没有未来的。”刚才谢恒就一直在嘲笑他,说他一个奴才学什么功夫,就算本事再高也没用,奴才就是奴才,是不可能封侯拜相,出人头地的。
其实这才是他动手的真正原因,当一个人的努力被全盘否定,看不到前路,没有期盼,没有希望,那才是最可怕的。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相信自己,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你只有不断的完善自己,等机会一到,才能借东风扶摇直上。”
“会有那么一天吗?”
“垅国的先祖难道生来就是皇帝吗?父亲难道生来就是尚书吗?他们就是用自己博出一个前程。他们可以,你不行,只能说明你不够强大。你是不相信姐姐,还是不相信自己?”
“你要对自己没信心,趁早放弃,我不强求!”安泰之也板起脸来,吓唬道。
“姐我信你,也信自己,我会好好跟着安大哥学本事的。”
“不要以为受伤了就可以偷懒,赶紧回去擦点药,明天继续练习。”安泰之对待淇奥课业向来严格。
“是,姐夫。”卸下心中的石头,淇奥开心的打趣着安泰之,然后转身就跑。
安泰之古铜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不自然的扭开头去。
倒是惹衣好像没听到一样,“你今天出去啦!”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随便问道,倒没有要探究的意思。
“嗯,今天有个朋友有事约我出去。”安泰之倒是老老实实的汇报道。
“赶紧回屋吧!外面冷。”他伸手帮惹衣轻轻地拍掉头顶肩上的雪。
眼角的余光一扫,看到立在一旁许久的楚楚。定睛一看,看到了她手里捧着的手炉,二话没说,朝楚楚的方向走了过去。
楚楚紧张的看着迈步过来的英俊的男子,胸口突然像揣了只兔子,扑腾扑腾跳得厉害,俏丽的小脸腾的红成一片,低下头等着安泰之的靠近。
慢慢的只觉得一片阴影笼罩在面前,突然手上一轻,手里捧着的手炉就到了安泰之手上,楚楚还来不及收回错愕的表情,安泰之看也没看她一眼,就大步走开。
安泰之走到惹衣面前,把手炉放在她手里,“拿着,不要再乱放了!赶紧回去。”这是赤条条的警告,他的东西不是谁都能用的。
惹衣拉着一旁泫然欲泣的楚楚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个安泰之还真是会拉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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