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辈子可有得苦头吃了。
基于这一点着想,詹谷明对李伟杰控制得也不是太严,李伟杰在外面搞七搞八,只要不太过份,他也难得去管他。男人嘛,总归要一个面子,在家里已经是个窝囊废,如果在外面还直不起腰杆来,这样的人,要么天生就是窝囊废,要么就是在压抑自己,压抑得越厉害,以后暴发起来也就越恐怖。
以詹谷明判断,李伟杰虽然不是那种精明有才能的人,但也绝对不是天生的窝囊废,所以他也会适当的让他去放松,不会继续像女儿一样的来压制他。
詹谷明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一向还是很自信的,尤其对他身边的这些人,每一个人什么脾气什么性格,应该怎么来调度,他都心里有数,尽量的按照每个人的脾性去顺毛捋。
现在对詹谷明而言,正是用人之际,身边的这些手下们,每一个人都可能为他出力,也可能成为他心中的极大隐患,但是唯有李伟杰,是他始终信任的。
人家说上阵父子兵,詹谷明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女婿也就当半个儿子。现在正是他父子俩准备扛着枪上阵打战的时候,虽然李伟杰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士气不振,詹谷明也就不去为这些鸡毛蒜皮的事跟他计较了。
“最近外面有什么风声吗?”詹谷明问。
“还不是朝阳巷那件事情,孬仔豹给我打了好多电话,我都没理他,估计是找我谈这次损失几千万的事情吧。”
“你做的对,现在不能够跟他们有任何联系,现在还打什么电话?我看他们是非想把咱们拖下水不可。”
“他们现在正四处找人活动,想挽回点损失……”
“现在活动顶个屁用,抄都抄过了,电视上也都报过了,难道还想把赃款再要回去吗?这帮家伙,我看他们都是吃屎长大的。”
“我看也不能怪他们,他们这一次一下子损失了几千万,不疯才怪。”李伟杰倒是挺同情南哥他们。
“哼,损失大?!这一次如果不小心一点,大家都可能完蛋,这点损失又算得了什么?”詹谷明冷笑。
“这一次真有这么严重吗?”李伟杰表情惊讶的问,“就凭陈金水这混小子,他本事再大,又怎么能跟你比呢?老大,要是这小子实在不识相,我们不如这样——”李伟杰说着,手掌在脖子的地方做了一个划过的动作。
詹谷明摇摇头,不屑的说:“陈金水?!他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用得着对他这样大题小作吗?”
“可是这小子最近嚣张得很,再让他这样搞下去,迟早要出问题。”李伟杰担忧的说。
詹谷明又摇摇头,反问:“难道你觉得现在还没有出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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