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去而伤心。
一夜之间,整个山谷又从红色变成了白色,沐瑾萱一身白衣跪在地上,望着眼前的棺材,她想哭,可是眼泪已经流干。
起身走到棺材前,看着凌寻一身玄墨色的衣袍,俊美的容颜毫无血色,看他的样子仿佛不是离去而是睡着了。
“凌寻,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她伸手抚摸着他冰冷的面容,再度红了眼眶,她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竟然这么快就天人永隔。
她还来不及说爱他,她还来不及去用心爱他,他怎么可以走。
离凌寻下葬已是两天后,沐瑾萱一直坐在房中,望着凌寻原来躺着的位置发呆。
凌玉走进来,看着她已经做了两天,走到她面前,“沐瑾萱,从今以7;150838099433546后你就是我们闽崇族的王后,跟我们回去吧。”
王后吗?
是啊,她和凌寻拜堂了,她是他的妻了。
起身她看向凌玉,“玉儿,我不想回去,只想在这里陪着他。”
凌寻的墓在这里,他临死前告诉溪风,说他想要葬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他最美好的回忆。
凌玉微微蹙眉,红了眼眶,她转过身,冷声道,“你随意,但你别再想着和楚萧寒在一起了,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沐瑾萱讽刺一笑,“我是凌寻的妻,不论生死,都是他的妻。”
凌玉抿了抿唇,垂在身侧的手骤然紧握,泪也随之滑落,她快步走出去,关上房门,背靠着竹门望着远处。
哥哥,玉儿该怎么办?
凌寻的死在闽崇族掀起了一潮涌动,凌玉和溪风不得已快速回了都城,只留下一些侍卫保护沐瑾萱。
若陵站在山谷中央,垂眸看着远去的人马,目光定格在一个娇小的人影上。
似是他的目光太过专注,引起她的注意。
凌玉回首望向远处,对上远处的一双眼眸,心里一颤,眸底更是涌起一股热流,她微微敛眸,收回视线。
她承认自己的心,她爱上了若陵,可是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溪风紧抿着薄唇,扫了眼远处的若陵,又看向黯然伤神的凌玉,心泛着一丝交通,他移开视线,面色冷然的望着前方。
若陵一直望着那些军队离去,直到看不到身影他还站在那里。
薄唇紧抿,双手紧握,眸底泛着沉痛,他转身离去,抖动的披风浮起一丝山谷的冰凉散去。
黄昏散去,独留清冷孤寂的黑夜。
若陵站在远处看着伫立在凌寻墓碑前的沐瑾萱,手中紧紧握着剑柄。
他想要将这里发生的所有事告诉皇上,可是皇上去了药香谷,那里机关复杂,根本传不进去信函,只能等他联系他们。
已经是第七天了,沐瑾萱只要一醒来,就会走到凌寻墓碑前,就那样静静的站一天。
他知道她难受,但是她不哭,也不闹,正常吃饭,正常休息,只是性子变得寡淡,清冷冷漠。
再也不是之前那个淡雅透着一丝洒脱的女子了。
遇到这么大的事,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真的很难受。
若陵看着沐瑾萱走回房间,轻叹一声,他刚要离去,便见到一只鸽子飞了过来,鸽子一直朝着沐瑾萱的房间飞去,透过竹窗的缝细飞了进去。
他微微一怔,刚才她若是没有看错,那个鸽子腿上帮着信纸,那是个信鸽!
顿了片刻,他走向沐瑾萱房门前,想要搞清楚那鸽子从何而来。
谁知他刚要抬手敲门,竹门边从里打开,沐瑾萱白着面容,神色恐慌的跑出来,看到若陵站在门外,她一把推开他朝山谷下走去。
若陵一怔,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她的脸色不好,也跟着快速朝山谷下跑去。
“沐小姐,发生了何事?”若陵追上她,面色担忧的询问。
“滚!”沐瑾萱冷冷一语,快速朝着山下而去。
若陵心里一气,却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她离开。
没有那些花草的抑制她的内力,她运用轻功一路飞奔而下,她的面色苍白,眼神流露着一丝恐慌和担忧。
到了山下,若陵便看到凌玉和溪风领着一些人马而来,像是等着他们一样。
沐瑾萱停住步伐,望着凌玉,面色焦急惶恐,“玉儿,给我一匹马。”
凌玉面色冷然,双手紧紧抓着缰绳,“你想要离开?”
沐瑾萱摇了摇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大元朝一趟,很快回来。”
溪风一直坐在马背上,亦是面色冷然,望着沐瑾萱的眼眸也盈满了失望。
凌玉冷笑一声,“沐瑾萱,你是因为知道楚萧寒的皇子被抓,所以才着急去大元朝吗?你不是说爱我哥哥吗?
你是我哥哥的妻子,是我们闽崇族的王后,但你现在却为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要离开,你将我哥哥的亡灵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