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瑾萱走了出去,全然没有理会凌玉,看着她旁若无人的离开,凌玉神色一凛,手中的锦帕也掉在地上,眸色沉冷。
走到外面,她看着平静空旷的山谷一时间竟然多了这么多侍卫,守卫森严。
也是,发生这么大的事,怎能没有侍卫。
“沐小姐。”溪风走来,站到她身侧,眸色深深的凝着她,眉宇间亦是萦绕着一抹担忧。
“有事?”沐瑾萱低头看着花草,神色冷漠,给人一种疏离感。
溪风一怔,看着她如同变了一个人,心里轻叹一声,“沐小姐,你身受重伤,不宜走动。”
沐瑾萱淡淡点头,走向另一处那个地方是凌寻原来住的房间,她进了房间,脚步顿在外面,清冷一语,“凌寻醒了过来叫我。”
溪风踌躇了半晌,好半晌才应道,“好。”
他虽不知沐瑾萱心里在想什么,但他可以看出,她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冷漠,疏离,仿若周身只有她一人。
溪风走到屋内便见到凌玉站在窗棂前,目光忧愁的望着外面,走到跟前,他抬手拦住她的肩膀,语气担忧轻柔,“玉儿,你休息会,你已经两天没有休息了。”
“我不累。”眉宇紧蹙,她微微敛眸,身子亦是紧绷,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到崩溃边缘。
轻叹一声,溪风紧紧搂着她,在她未察觉时点了她的睡穴,看着她眸底闪着一丝诧异和怒意便闭上了眼眸。
“玉儿,睡会吧。”他轻叹一声,抱起她放在床榻上,走到外面,将竹门关上。
沐瑾萱一直站在竹窗前,同样眼眸冰冷的望着外面,眉宇紧蹙,房门打开,溪风端着素食走了进来,他将食盘放在桌上,转身看着她单薄的背影7;150838099433546,“沐小姐,吃点东西吧。”
微风吹过竹窗打在她面容上,吹起了一层的清冷,她身形依旧伫立在那,“凌寻的情况怎么样了?”
“很不好。”溪风如实回答,“只怕……命不久矣。”
那四个字重重的击打在她心上,震得她脚步有些虚晃身子也晃了几下,赶忙伸手紧紧抓住竹窗。
看着眼前的女人强忍着伤痛坚决的站在那,溪风的心里第一次有了触动,他敛眸,“沐小姐,你还是吃点东西吧,不然等王子醒来,只怕他看见你这样只会更担忧,更不利于身体。”
看着站在那是的女人身躯僵了一瞬便转过身来,神色冷漠的坐在软椅上,微微发抖的胳膊执起筷子,机械似的吃着东西。
溪风不忍去看,转身走了出去,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沐瑾萱顿住手里的动作,神色冷漠空洞的望着眼前的素食。
只是一瞬她再次吃了起来,只是那双空洞冷漠的眸子多了一股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混着饭菜吃紧嘴里。
天色见晚,微凉的夜风打在竹窗上,沐瑾萱在房中待了一天,她就那样站在竹窗前,一直望着外面,不知她在想什么。
房门被推开,脚步声渐渐而来。
沐瑾萱只是神色微顿,却没有回头,她知道是溪风来了,今日他来了好几次,劝她躺在榻上休息,只是她不想休息。
“你出去吧,凌寻醒了再来叫我。”她再次出声,语气亦如神色般冷漠疏离。
许久不见身后人出声,她微微蹙眉,却并未言语,他喜欢站就站着吧。
肩膀一重,她面色骤冷,回眸边看到虚弱的凌寻站在哪里,唇角含笑的望着她。
心里一震,她连忙转过身看向他,双手也紧紧抓着他的手掌,“凌寻,你终于醒了。”
她强忍着不哭,可是看到凌寻如今这样,面色苍白,虚弱的仿佛风一吹就会散去,眼泪还是止不住的留了出来。
冰凉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揶揄的声音淡淡响起,“萱儿,哭了就不美了。”
沐瑾萱这才想起,她脸上的伤已经被楚萧寒治好了。
眸光微敛,她哽咽道,“我到希望自己是个丑八怪。”
“傻丫头。”宠溺的笑声轻柔泛开,凌寻将沐瑾萱搂进怀里,薄唇的那一抹笑也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敛去。
心中一痛,那个丫头两个字深深刺痛了她的心,也唤起了她不愿想起的事实。
“凌寻,你为何要这么傻。”她闷闷出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极力隐忍着哭泣,这个怀抱她不知还能拥有多久?
薄唇牵着一抹浅笑,他侧首在她耳畔轻轻一吻,“我只为你一人傻。”
眸光一紧,她无声哭泣,哭的隐忍,哭的撕心。
这两天她一直陪着凌寻,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凌玉一直对她冷着脸,她对不起他们兄妹两。
“沐小姐,不好了,王子又吐血了。”溪风面色苍白,神色慌张的推来她的房门,看到沐瑾萱刚刚穿好衣裳,面色一红,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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