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好惩罚你。”
沐瑾萱确实含笑的凝着他,“怎么,你吃醋了,那万一我是被人强迫的呢?”
“那朕会让你尝尝真正被强迫的滋味。”他依旧含笑,却笑的有些凉薄。
沐瑾萱心中一窒,有痛也有着快乐,他在乎她,可是他却这般命令她。
她不是莫风鸣的对手,她怎能反抗得了他。
“张嘴。”他再一次出声,却让沐瑾萱一愣,不明白他这是何意?
让她张嘴作何?
“你受伤了,忘了?”他拿出一颗药碗,你受了写内伤,吃了它。”他将药碗放在她唇边,看着她吃下,这才缓缓起身。
沐瑾萱以为他要走,刚要出声,却见他拿出一个绣袋,看这个样子像是系在腰间的,她疑惑的抬眸,询问他这是什么?
“把这个带在腰间,里面全是毒针,你的武功太差,用这个防身,我能放心点。把她系在腰间,也不至于让你个笨蛋扎上自己。”他说罢便轻轻系在她腰间,看上去于腰带无异,让人不会以为这里其实装着的是致命的银针。
沐瑾萱心中暗叹,她在他心里何时变得这般脆弱,何时又成了笨蛋了。
不过她喜欢他的无微,喜欢他的宠溺,心间猛然一痛,那是内心深处自来的痛意,她知道自己始终忘不了家族的灭门之仇。
但是她的爱胜过了恨,只要他不再像前世那般利用她,伤害她,她愿意慢慢放下那些恨,慢慢去自己调查。
她知道他是被奸人蒙蔽了双眼,虽然心里还是恨他,但却抵过了爱。
对于家族的灭门她会慢慢查,迟早她要查出来,还林家一个清白。
对于楚萧寒,她会慢慢释怀,尽量忘掉那些恨,忘掉那些她不愿想起的仇恨。
只是她能做到吗?
她现在只希望,楚萧寒是真的爱她,希望他不要再伤害她,她再也经不起他第二次伤害。
“这是解药,你带着,以免伤了自己。”楚萧寒将一瓶精致的瓷瓶放在她手中,低头在她唇畔上轻轻一吻,似是不放心又警告她一番,“我说的你记住没?”
“什么?”沐瑾萱微微一怔,她刚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仔细听他刚刚说了什么,这才发觉她手中多了一个瓷瓶,她抬眸看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瓷瓶,“你说这个?”
楚萧寒眸色微凉,指尖猛然扼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仰起头,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红唇,带着惩罚的味道,厮磨着她的唇畔。
沐瑾萱身子一僵,只是一瞬间,他又松开了她,垂眸凉凉的倪着她,“我说的记住没?”
沐瑾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说的是那个。
难道他给她这包银针,就是为了防止她被人占便宜,难不成她还要去杀了莫风鸣?
只怕她银针还没拿出来,他就已经杀了她。
沐瑾萱也知楚萧寒并不是这个意思,她淡淡点头,“知道了。”
楚萧寒这才罢休,扫了眼门外,“丫头,有人来了,我先走了。”他嘱咐一番,刚想要转身离去,却又顿住脚步。
沐瑾萱微微挑眉,她怎么觉着楚萧寒今日怪怪的?
有些不像他行事的风格,他何时这般踌躇过,永远的温润如玉,却又清冷如雪,来无影去无踪的感觉。
见他又转过身,从腰间去下一支翠绿的笛子交给她,沐瑾萱垂眸看着玉笛,微微愣神。
这不是她在成为沐瑾萱时,在陈湖第一次遇见他时,他吹的笛子吗,给她这个作甚?
”丫头,在遇到危险时,记得用内力吹响它,我会及时赶到。“
沐瑾萱有些不敢相信,她吹响这支笛子,他就会出现吗,那若是他们分居两国呢?她催动内里,笛音也吹不出皇城外。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他淡笑,低头,唇畔负在她耳畔,淡淡出声,带着一丝旖旎的气息,有夹杂着一丝调侃,“丫头,这支玉笛是……雌的,我吹的那支是雄的。”
沐瑾萱面颊一红,握着手中的玉笛也有7;150838099433546些发烫,她终于明白了楚萧寒的意思,原来是一对,但他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有必要说的这般露骨吗?
“吹响它,我的那支会有所动静,我能感应到你的方位。”他向她解释,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我该走了。”
沐瑾萱微微点头,虽然有些不舍,但她知道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
看着他消失在窗外,她才垂眸看着手中的玉笛,难道吹响它,他真的会出现吗?
那若是他吹响了,她会不会有所感应?
会不会知道她的方位?
“扣扣,沐小姐。”是景隐的声音。
他是在确认她在吗?
应该是吧,毕竟将军府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当时找将军再次,若是依照她的描述,莫风鸣会不会发现是她们?
不行,她现在必须换套衣裳。